“你是老金的什么人？”大头领突然提高声音，眼睛里露出了凶狠的怀疑之色，令人不寒而栗。

张凡却是一点儿都不害怕，淡定如菊，“我是他最好的朋友。”

“什么朋友？”

“我也是一个古玩商。”

“古玩商？”

“当然。我的古玩不少于老金。在京城古玩界，我张青虽然一点名气都没有，那是因为我低调。只有老金只道我的底细，我也只跟老金交易，因为，我知道老金的货源是古玩联盟。”

“噢，这么说，你对我们古玩联盟相当感兴趣？”

“当然，在商业角度上，我是感兴趣的。这么多年来，我跟老金合作很愉快。我这次过来，是要追寻我寄存在老金那里的古玩，因为老金死后，他的古玩在一夜之间，消失的干干净净，那其中有我好几件国宝级的文物，我是到这里来追寻文物的下落。”

“你的意思是说，老金的古玩，是我们基地派人去偷的？”大头领紧紧的握着拳头，张凡真的担心他摁下射击按钮，把无数的子弹倾泻过来。

“我如果是那样想的，我还敢过来吗？”张凡轻松一笑，“我想，这么大数量的一批古玩儿，价值连城，盗贼如果想出手，并不是谁有谁都有这笔钱的，古玩联盟应该是出得起这笔钱。”

大头领显然并不太相信张凡的话，“我听着你的理由有些牵强，小子，别跟我玩轮子，我不是那么好骗的。”

“你一定要相信我。如果我丢失的古玩被你们收购了，我肯定花大价钱回购过来，不会让你们吃亏，反而，会让你们大赚一笔。要知道，我的实力，在京城，也是数得上号的！那些大家族，什么年氏集团，什么巫龙集团，未必有我的实力更强。”

果然，张凡这段话，起了作用。

大头领的眼里显出贪婪的目光，似乎张凡是一块落到自己眼前的肥肉，可以大大地咬上他一口。

他观察了一会，发出一连串冷笑：“对于你所说的这些，我还要派人去核实。在核实结果出来之前，你不要指望我会信任你。”

张凡把双手一摊，表示无所谓：“你尽管派人去核查。”

“来人！”

套间门里埋伏着的杀手，打开门，冲了出来。

“大头领！”

这伙彪形大汉，与张凡刚才所见到的所有人都不一样，街上所有的人，都是面有菜色，有气无力的样子，看样子是长期营养不良。

而眼前这些人，个个强壮无比，一看就肉食动物。

原来，大头领的策略应该是，饿着绝大多数的人，让他们无力反抗，然后，豢养着一小批壮汉，来维持秩序。

这也不算什么发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