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涵花一边系扣子一边问。
刘村医妈妈道:“不好了,不好了,俺家媳妇发疯了!”
张凡道:“快过去再说。”
三个人急忙回出去。
一会到了刘村医家。
隔着十几米,就听见院子里一边呼喊。
打砸,叫骂,声音特别喜人。
张凡冲进院子里,只见刘村医老婆手持一根木棍,正在东打西打,院子里的东西被打得乱七八糟,窗子也砸破了,玻璃碴子落了一地,她一边砸一边骂:
“不过了,不过了,老娘不跟你过了!
涵花道:“有话好好说嘛。”
刘村医老婆正愁没人出气,见涵花相劝,直冲涵花而来:
“你算什么东西!敢来指教老娘!一个寡妇家,不守妇道,老牛吃嫩草,还有脸活?我要是你,找棵树吊死了干净……”
这一串骂,不停气,不打哏,行云流水,妙语连珠,把农村妇女骂街的能力,发挥得淋漓尽致啊。
涵花哪里经过这个,一时之间,竟无话可说,退到了张凡后边。
张凡也不理这泼妇,直接走进门里。
只见刘村医一脸的血,坐在那里,正在对着镜子给自己包扎。
张凡急忙上前,小声问:“怎么回事?”
刘村医小心地向院里看了一眼,这才小声道:
“谁知怎么回事,她一觉睡到天亮,一起床,就开骂,脾气暴极了,我劝了一句,就用杯子把我头给砸破了……”
张凡心中一愣: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悍筋点过了吗?
以前的几次,张凡都是出手就有,几个女人都被他点得服服贴贴,恨不能天天跪在男人面前才能表达那谦卑之情。
没想到,点这位母老虎,就没有奏效?
是没点正地方,还是她有什么特别之处?
张凡一屁股坐在那里。陷入了沉思。
按道理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啊。
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张凡用此戏的回忆了昨天晚上的全部过程,并没有发现自己在哪个环节上出错。出手的力度。也都非常适当。点完之后也在脖子上检查了一番。悍筋确实不见了。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涵花站在一边,提醒张凡:“能不能是她这个悍筋特殊?”
这一句话使张凡谎言大悟。他突然想起来,《玄道医谱》上讲过,有极个别的女人,她们的悍筋是属于爆炸式,你一点,它散了,但是散而不失,那悍筋里原来的悍气、妒气,会散布到全身,这样一来,脾气暴涨十倍,狼性也有25倍的增长,这种爆筋女,发作起来,可不得了。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