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你是骗凤落云的，你要骗也不可能骗我，所以一开始才是你的真容。”

白清歌嗓音清冽，平静淡然。

凤云染噗嗤一笑，“可以，你这么自信我不会骗你？”

“那当然了，我可没那么蠢，何况你才不会骗我。”白清歌耸肩。

她探手伸向凤云染的脸，真实细腻的触感，让她啧啧称赞。

“这易容跟真的一样，如果不了解你的人，只怕都被你耍的团团转了。”

“说的你好像很了解我似的。”凤云染扳手指数了数，“我们也才认识几天而已。”

“你信不信，我们前辈子就是好朋友，只是这辈子才刚刚遇见，这几天的数字代表不了感情。”

白清歌说的很是认真，她信对了！

凤云染笑容敛了敛，眼底掠过黯然。

前辈子么？

连亲生父母都不要她，何况朋友？

到了这辈子，她才真的明白朋友的意思，也因此对每一个朋友都那么好，对她好的，她都会竭尽全力对他们好。

经历了伊诺、清雅长老，还有顾府之事后，凤云染不想再结交新的好友。

担心自己会给他们带来危险，但是白清歌不同。

她已经是白虎界之人，她身边的危险，还对白清歌造不成伤害，因此两人现在关系发展不错。

“你就不好奇，为什么我的脸和凤凰界的人相似？凤落云看的都那么着急了。”

凤云染问。

“不好奇，凡事背后定有原因。”

白清歌看着她，牢牢握紧她的手。

“我只知道，凤凰界大宫主和二宫主之女，都从小在凤凰界长大，你跟凤凰界有关也罢，无关也罢，都是我的好姐妹！永远改变不了！”

凤云染瞳孔微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