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关系不一定亲密,但绝不是靳文瑶说的陌生人,种种表现看上去却并不是很陌生
脚步声逐渐变大,司绒和赵叔弈同时侧眸去看,来的是阿岭。
他身高腿长,和赵叔弈身形相差无几,只气质天差地别,到大厅时还未有人出声,冷冷的目光先是凝在了司绒和赵叔弈交缠着的手上。
司绒后腰贴在精打细造的沙发靠背上,莫名生出一点冷意和不自在,腿肚在灼灼视线里瞬间酸软。
哆嗦着唇,转头间露出细腻粉白的肩颈,明显是被迫地让人给欺负了。
阿岭眉间一凛,冷冷扫过赵叔弈的脸,寒声道“放手。”
言语间戾气很重,大有赵叔弈要是不放手,再死死捏着香香软软毫无抵抗力的人,他立马一脚飞过来踹在对方身上的意思。
阿岭瞥见司绒指尖无措地揪着衣摆,可怜兮兮地膝盖磨着膝盖,鼻骨上都罩了层森冷凶狠,边往里走边道“你妈的,没看见他不愿意被你抓着吗?”
甚至一个信仰宗教的人,破例再破例地爆了粗口,好像回到当年那个杀红了眼睛的愣头小子样。
阿岭没意识到,只想着自己痴汉变态一样舔/脚都只颤着眼皮小声让他“别这样了”的人,此时哪敢反抗。
赵叔弈冷笑一声,丝毫不峙道“他愿不愿意,跟你有个毛关系?”
说完松了那只手,转而得寸进尺地抬手在司绒软绵绵的脸上轻轻捏了捏,还朝外扯了扯,弄出来一点软嫩腮肉。
相当明目张胆的挑衅动作。
司绒见局面开始失控,开始有一点点慌张,但也不是很慌张。
虽然他是有那么点装可怜挑唆矛盾的用意,但没有故意要让他们因为自己大打出手的想法。
此前他有了解过阿岭的部分/身份信息,阿岭凶起来并非是玩笑话过家家,真要动起手来就一定见血。
和普通欺凌斗殴不同,阿岭情绪有意收着淡到没有起伏,几乎从不轻易出手,但他动了手的几次里,都进过局子,甚至有一次蹲过三年。
虎口处一道长疤,深到司绒哪怕只是回忆下样子都觉得手痛,五指连心,总是臭着脸的阿岭只会更痛。
如果他还没有情绪冷淡到失去感知生理疼痛的能力。
阿岭走到一半时,被软软一声喊住“阿岭,过来这里。”
司绒朝他招招手,小小一只手在半空中摇晃,像在叫发疯的贪玩在外的小狗回家。
可我又不是狗。阿岭冷漠的眉眼微垂,心道。
下一秒,没有任何停顿地掉头,接受指令服从命令的士兵一样走了几步,听话地坐在了司绒身边的地方。
坐在赵叔弈和阿岭两个凶神恶煞之间的司绒现在不只位置尴尬,人也尴尬,身体僵了两秒。
他是叫阿岭坐在他旁边没错,但指的是旁边另外一个单人沙发,谁要和他牛高马大一个人一起挤一张小沙发了。
司绒嘴巴抿了又抿,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两条细腿被结实的腿挤得靠在沙发边边,白色皮肤被蹭地发红,单是看一眼都能想象出握住时的满手滑腻,嫩的经不起折腾。
阿岭手里一直拿着件夹克外套,突然地蹲在司绒腿侧,往他穿着齐膝短裤的腿上一盖,挡掉了所有的小腿,包括隐约从裤子敞口里露出的幽处雪白腿根。
“晚上温度低,别冻着。”这句是对司绒说的。
“你不要随便动他。”他朝赵叔弈警告道,冷峻两道目光在空中交汇,谁也不肯让步,搞得气氛非常紧张窒息焦灼。
其实就只是非常小的一件事。
赵叔弈的手早就放下,视线在司绒红唇上重新聚焦,哑着声道“你们之前就认识?”
司绒小麻雀似的摇头否认。
赵叔弈又问“你和他接过吻吗?他碰过你吗?”
神经病啊问这些。
司绒被问懵了,小脸上的表情羞恼,天生琥珀色的瞳孔紧缩了下。
“没有……你——”
后面的两个字还未说完,就被冷酷强势的男人揽着窄窄的肩膀,半垂着头和他对视。
时间实在太快,距离也实在太近,除开赵叔弈本人以外的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
两人的睫毛都很长,只不过弯腰捧着脸的是直的,另外一位被几个男人同时围住的是娇俏的卷翘。
这样专注珍重的对视里,一切都变得分外清晰。
赵叔弈还没动,心跳砰砰地失魂落魄地先他一步急速跳动,好像已经尝到了他嘴里的丝丝甜味,甜的人骨头发痒。
皮肤嫩,嘴唇和粉粉舌尖含在嘴里必然也很嫩。
请知悉本网:https://www.bqg70.com。笔趣阁手机版:https://m.bqg70.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