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张扬醒目的男人,此时正咬牙包着股浓烈酸意咄咄逼问,语气都沉了起来。
司绒被陡然凶起来的赵叔弈弄得有些委屈,原想换个姿势离他远点,只男人压下来的黑脸快要怼在他软塌塌的胸脯上,他简直动弹不得。
“你说话注意点,别吓着他。”阿岭忍耐不住,睫毛下垂寒声道,但也没有其他更多余的动作。
他同样,甚至比赵叔弈更想知道,苍白着面孔的小男生在这两天到底跟别人发生过什么。
赵叔弈不问,他也会开口询问,但绝不是为了知道和凶手有关的信息。
司绒忽地一下脸色微变,垂着眼,几乎快要将一张小脸埋进脸旁的黑色大掌里。
房间里只剩男人略粗的呼吸声,窗外仍是一片浓重夜色。
他咬着嘴唇小声道,“在棺材里,一开始他就隔着裤子用,用嘴唇弄我腿,还有更里面那里……弄得很湿很湿……”
赵叔弈不知吃了什么野狗疯子药,面色森冷挤出声道“里面那里是哪里?你腿根,还是屁股,还是前面的——”
“你凶什么啊!”司绒怒道,撑着腰起身,掀开被子独自不顾两人阻拦,走到窗边,“我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
司绒脾气上来了,也没想给男人留任何体面,他拧眉,耳尖都在颤。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亲了我,就觉得有资格管我的事了。”
赵叔弈瞳色极深,他刚刚伸手去拦小男生,还被狠狠在手背上打了一巴掌,随后扔垃圾一样挥开。
他完全可以为了维持一点颜面说自己仅仅只是为了可以知道跟凶手、跟那个非人物质更多有关的信息。
只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他愣愣盯着司绒并着两条细白长腿,想着,那东西吃的就是这里面吗。
司绒说的一点错处也没。
他纯粹是嫉妒地胸腔绞痛,没办法带着任何理智思考的,问出那种话。
司绒背朝着他们,视线落在一片看不清的漆黑里,为避免多生事端,忽略了另一时空里的大部分经过。
也没说自己嘴巴肿肿还不停流着口水是因为在那边被人吻到唇缝都合不拢的事情。
“我昏睡的过程,相当一段时间都在做梦,在那个梦里我清楚地记得一件事。”
司绒唇瓣微启,现在想起还有点后怕,他当时看到那一眼,瞬时便汗毛倒竖。
“匿名群里最初发布的招人信息里附带了一条传闻,里面说第一个死在凶宅里的名妓,名为阮红。”
绝顶好欺负的脸蛋正细声叙述着极为重要的线索,赵叔弈看着,眼前无关景象都变朦胧。
他一向只觉得清纯的人此刻五官分外艳丽,隔着空气他都想将裤子含湿。
注意到司绒光着白皙脚背站在地板上时,赵叔弈像得了什么诏令一样,迅速伏在人脚边,速度之快,说是爬也不为过。
司绒脸上还有点点粉,也还有未褪去的恼意,被突如其来在脚边的大块头男人一拱,腿都软了,半坐在他宽挺肩膀上。
赵叔弈指骨瘦长的五指握着纤细脚骨,时不时还把一下膝盖弯处的粉艳软肉。
“小绒,好喜欢你骂我,”他从下往上去看司绒的圆眼粉鼻,鼻尖热息喷在细嫩腿缝,老变态一般道,“香死了。”
在他更过分地将脸弄进去之前,司绒几乎是下意识地抬脚,像踩也像蹬地放在了那张眉目英俊的脸上。
赵叔弈似是还想抓着脚腕往下面磨,只还没等他动作,背后一阵利风将他凶狠扯开推到墙上。
阿岭眉心紧蹙,一拳打在赵叔弈的脸上,深邃眼睑霎时间肿出一团。
他一贯话不多,只继续着刚刚赵叔弈的姿势,不过却是耐心地给司绒穿上鞋子。
晕着粉的小腿还细微颤着。
阿岭扭头朝墙上黑着脸的男人,扬着一边唇角面露讥讽,皮笑肉不笑道
“说过了,别惹他。我拳头比你几把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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