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自家oga生气,淮南赶忙抓住他的手,五指顺着掌心从指缝交握进去。“我单纯是觉得他有点憨,根本没放在心上。”
安塞尔眼神微缓,但仍说道“这世上只有两中人最危险,蠢货和聪明人”
那意思是人蠢不自知,干了蠢事还沾沾自喜。
淮南摇头解释“知道,只是觉得这些小事我应付的来,你不是也有事要做么”
伯纳见状也跟着插言:“是啊安塞尔,你也不要总这么霸道,也是淮南性格温和换个人你们俩不打起来才怪”
似乎被伯纳点到了什么,淮南敏锐地感到手心一颤,安塞尔眼底的晦暗之色一闪而过,快的几乎让她认为是自己的错觉。
“但我喜欢”淮南手下一紧,眼睛盯住这个看似不动声色的oga认真说道“不说只是不想安塞尔那么辛苦罢了。”
这些话像是在心头滚了一边又一遍,坦诚的让安塞尔有瞬间的愣神。
他碧眸幽幽的回望淮南,半晌才阖起气眼帘,神情不再显得那么阴郁了。
“哈哈,没看出来,学妹你还挺会说话”伯纳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差点捅了篓子,跟没事人似的将桌上的餐点吃尽,最后推到淮南的面前一个空间纽。
早先说好的委托,耽搁这么长时间也是为了配齐材料,毕竟要3份
“信用点我就大言不惭的和安塞尔一个价位了。”说罢他又靠近两人,满眼肉痛地小声叨叨。“学妹。这可是我的老本啊拜托了。”
“知道了”淮南捏捏安塞尔手心,示意他看伯纳学长搞怪的模样,在对方恢复精神后,又吊了学长好一阵子才回应。
“姐姐。”
终于睡醒的托尔穿着绵软的小外衣,跟着机器人刚走进餐厅,被迎面的伯纳一把抱进怀里。
他一副怪蜀黍的模样对着托尔桀桀怪笑
“小托尔好久不见快跟我亲近亲近”
“啊不要。”
不出伯纳所料,今天的星网果然喧嚣一片。
从昨天的星璇盛典开始后,爱丽和其他被临时撤销节目的明星粉丝就开始在网上疯狂叫嚷,他们经过一些媒体似是而非的透露后,一致把矛头指向了安塞尔。
加上发现安塞尔身边跟了一个长相颇为不错的女性aha,纷纷认为星璇娱乐这是在给新人铺路造势,特地打压公司的老人。
见到事情发展如他们所料,背后的人伺机将拍到图像上传到星网。
这些照片分别集中在淮南、安塞尔、伯纳、亚瑟几人身上,话里话外暗喻安塞尔与多人有染,这个新人是新的目标。
有人牵头,平日里看不惯安塞尔的人也开始参与其中,搅风搅雨。
这下,确实引起了大家的反感。
怎么星璇也开始吃烂饭了,安塞尔那个毁容怪能登上杂志我就稀奇的不能行,一群人嗷嗷着什么盛世美颜,眼不瞎么
确实,这中顶级的资源他是怎么到手的,以前还能说家世清贵,现在呢不会是出卖身体吧
楼上怎么说话的,嘴那么臭么
你眼瞎还不让说啊,他一个腺体破损的废物oga,如果不是资质还在,你觉得佛斯特联邦大学还会让他继续呆下去
同意,在巴奈特家族与他解除联姻时就已经说了,安塞尔无法生育,腺体破损,意味着他甚至不如一个beta,所以他还能走到如今的地步我就很奇怪
楼上脑子里是不是就剩下生育和腺体了一看就是恶臭的
楼下的你别说我,你家正主不是找了一个又一个aha,昨天不是又捞一个小年轻
就是,谁知道昨天发生什么事情了
诸多难听的言论在星网蔓延,很多不明所以的网友也确实不明白安塞尔为什么要踏足娱乐圈,所以下意识就跟着水军的话倾斜了心中的天平。
作为一直沉迷知识海洋不曾上网的新生淮南,也是在伯纳学长的提醒下才知道。
登上星网后,她顿时眉头紧锁。
无他,上面的污言秽语太多了。
避开自己玩耍的托尔,淮南坐在安塞尔想要拿开他的终端。只是还没张口,安塞尔就十分自然地软了身体。
淮南顺势搂住,让两人的体温相互贴近。
这两天的频繁亲近她觉得自己都快成习惯了,或者她也没想到,自己和安塞尔会发展的这么快。
“你在看星网上的言论”
听出aha的担心,安塞尔在她怀里轻捏对方的手指。“经常看,你觉得我顶着这张脸会没人说么”
“不用管它,凯瑟琳会解决的。”
淮南把下巴放在对方头顶缓缓摩挲,收紧手臂把人搂得更紧了。“我就不一样,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觉得你格外明艳张扬,格外有魅力。”
“啧。”安塞尔听闻唇角含笑,十分受用,他抬手摸摸身后人的耳朵,不出意外触手有点温热。
这人,情话说得真硬,不过他喜欢
安塞尔转头看了眼托尔,索性关掉终端整个仰在身后的怀中,身体舒展之时露出细白的颈子。“你上暗网了”
淮南“嗯,我想打听一下有没有别的手段,还想要试一下才甘心。”
“问到什么了”安塞尔的嗓音蓦然间变得低沉沙哑。
淮南此时也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没有留意,她喃喃的说道“问到了菲尼克斯药剂,但是他们说这个不能用。”
“是不能用。”安塞尔很是肯定。
他扭过神来,单腿直立将淮南锁在自己的臂弯下,眼睛盯着她重复说道“不能用。”
“为什么”淮南不解,只是因为它药效太过激烈么
“因为我用过。”
“什么”原本悠闲靠坐的淮南瞬间睁大双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安塞尔学长算是天之骄子了,原本就是s级资质的oga怎么可能会去使用这中药剂,药师已经很直白的告诉过自己,那个药吃了就是十死一生
像是看出了淮南的惊讶,安塞尔伸出手指虚虚拢在淮南的眼睛上,俯身和她靠在一起。
温暖的挥洒下,一坐一卧的两人身上渐渐镀了一层薄薄的流光,他们彼此靠近,仿佛在做什么庄严又神圣的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