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迦列”她三两步到安塞尔身边,见到这人的模样,向来冷峻的一张脸全是惊慌失措,“他怎么样又开始了么药呢药”
安塞尔将怀里颤抖的人交予对方,见凯瑟琳心疼的轻抚米迦列的脸侧,赶紧低头咬住他的脖颈。
“啊”一声痛苦的低吟响起,随着百合花的淡淡甜香和烟草味相互交融,米迦列的不住抽搐得四肢终于减缓,他的手无力落下,眼睫半合,语气虚弱,“怎么又哭了不疼的”
温柔的轻喃仿佛冬夜飘雪那般静谧,悄悄地落在心底,融化在心间。
原来不知不觉中,凯瑟琳的泪水已悄然落下。无奈,他只能用脸侧蹭蹭对方的的耳廓,讨饶地说道“最后一次,以后就不用了”
但是没有用,凯瑟琳反倒咬紧牙关,又狠狠地咬对方了一口,素白的牙齿上瞬间沾满血渍,似乎想要将这个人吞噬入腹
米迦列没有反抗,他只是微微一颤便任由对方了
“凯瑟琳”安塞尔赶紧制住对方,让费蓝帮忙把让已经失控的aha带离开房间。
嘴角的鲜血缓缓淌下,凯瑟琳神情萎顿地站在门口望着那个oga,固执得不肯离开
在对方虚浮哀求的眼神中,米迦列最终低下了头。
门声清响,安塞尔看着这个形容枯犒的人,沉默良久。
“安塞尔,我很清楚你在想什么,你迟疑了”米迦列友倏然轻笑,他费力地蜷缩着手指整理着自己的长发,手下虚虚拢着,似乎想让它柔顺一些,却不小心碰掉了一缕。
看着犹如枯败枝叶一般的白发,他手下一顿,悄然将头发握在掌心。
“你知道的,越快下手破绽就越少,至于我不过是时间问题,过早过完又有什么关系呢。只是连累凯瑟琳了”米迦列望向窗外,眼底幽幽浮现一层水痕。
看着这里,他仿佛想起了第一次进入这光洁明亮大楼似的场景,僵硬、迷茫、畏缩,还有凯瑟琳那高傲冷酷的模样。
每次训练都被训斥说是脑袋空空的花瓶,四肢僵硬的木桩。现在想想,当时他还躲起来偷偷哭过几次呢
可这些又是什么时候改变的呐
“最起码”
“不”米迦列犹然转头,眼神再次坚定。刚刚的脆弱仿佛镜花水月般消失不见,整个人仿佛要烈火灼烧般燃尽的最后一抹残骸,“我没有忘记我没有退路”
“安塞尔,我很感激你救了我,让我残活至今,虽然能做的不多,毕竟,我所坚持的也仅剩于此了”
安塞尔垂下眉眼,这种心绪他又如何不明白呢但米迦列帮他的远远不止这些,他太过卑微了。
“安塞尔,你能够幸福我很开心,但是我们终究是不同的,所以陪着你的亲人、爱人好好生活下去吧”米迦列也算陪他走了半路,知道对方转变的原因,也真挚地希望安塞尔能够幸福。
不过
“我们这次是摩多插的手么”
“是的。”安塞尔轻抚发尾,指尖绕着红色的幅度来回转动,语气变回原来的冷淡。
如此随意让人穿越重监,勾结星盗,他的手段也越来越厉害了
米迦列神色有些担忧,“安塞尔,摩多太过冷心冷情,你要小心啊”
摩多卡伦,目前担任议会长一职务,在四大军部下潜伏已久,他表面上是个beta,实际和安塞尔一样,是个oga,为了上位抛弃那软弱无比的弱点,亲自动手挖掉了腺体、服药伪装成了一个beta。
一个oga自己挖掉腺体,这是多么骇人听闻的事情啊。且不说痛苦,只是腺体消失带给身体的种种副作用就让人完全吃不消,与自己的副作用也没好到哪去。
安塞尔见米迦列还在操心,走上前,“好好休息,你的身体自己要注意,我觉得我们计划要改变一下,等我消息”
说完他在米迦列肩膀上轻轻按了一下。
“不安塞尔我不同意”米迦列徒然变了脸色。
身后的呼喊他没有理会,安塞尔面无表情地离开了房间。门外,凯瑟琳正靠在墙壁上冷然出神,饱满的唇瓣上吊着一根烟,没有点燃。
“还有多久”察觉动静她没有转头,整个人像是被抹去色彩一般阴郁的可怕。
“照顾好他”安塞尔脚步一顿,只说了一句。
望着安塞尔渐行渐远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她顿时没了力气,顺着墙壁缓缓滑下。
头顶耀眼的光斑白到令人刺目,凯瑟琳掐下嘴边的香烟,用力掌心使劲攥在,感受到那种如哏在喉的异物感,一股恨意突然出现在她眼底,“真是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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