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舞艳离开了宋知恩的别墅后,没有在槎城停留,直接把随传随到的狗腿子徐志叫来,让其载她去了百公里开外的槎城。
血门在惠城有数处据点,其中还有一个秘密实验室。
薛煌和他的师兄弟们,此时正在那里给宋宗会诊,研究他的治疗方案。
钟舞艳觉得想要搞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中毒,中的是什么毒,又该怎么解毒,除林小明之外,只能去找薛煌!
薛煌看见钟舞艳的时候,很是疑惑,“主公,您怎么来了?”
钟舞艳不答反问,“宋宗的治疗进行得怎么样了?”
薛煌被问着了,垂下头没吱声。
钟舞艳催问,“说话!”
薛煌无奈的张嘴,“我和我的师兄弟们一直在想办法,可是始终也无法破除他在宋宗身上下的禁制!”
钟舞艳听得心里一沉,宋宗的症状也如此难治好的话,那自己的问题岂不是更难搞?
忧心之下更是恼火!
钟舞艳忍不住破口怒骂,“你们这班废柴,这么多人联手也解不开林小明一个人下的禁制?”
薛煌弱弱的斗胆回应,“主公,不是我们废柴,林小明用的是独门手法,这种手法实在太高明,我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钟舞艳更怒,差点没用大耳光抽他,“你还要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
薛煌知道圣女一般不发作,发作起来就不是人那样的,为了避免挨打,终于不敢再吱声了!
钟舞艳发了一通火后,勉强平伏下来,却又不免叹气,“这样的话,老祖费尽苦心拉拢的宋宗,岂不是就这样废了?”
薛煌摇头,“那倒不至于!”
钟舞艳疑惑的看着他,“嗯?”
“我们虽然不能解除他身上的禁制,但林小明也未必能吃死他。”
“说清楚一点!”
薛煌解释道“我们有一种阻断剂,可以抑制副交感神经的反应,使它无法兴奋!宋宗只要使用了它,不管对任何刺激都不会有反应!”
钟舞艳接口,“也就是说,林小明对宋宗下的禁制就不再起作用?”
薛煌点头,“是的,使用了阻断剂后,宋宗不会对刺激有反应,自然不会腹痛如绞。可这样治标不治标,他身上的禁制始终还在,而且阻断剂有很大的副作用,长期使用会对神经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宋宗到时候可能从假太监变成真太监。
钟舞艳虽然不喜欢宋宗,可她明显要比血门历代门主都要仁慈一些,不会轻易干涉别人的下半身幸福,所以就问,“宋宗知道这个阻断剂吗?”
薛煌点头,“知道,但他不知道它有那么大的副作用。”
钟舞艳立即就想说,他如果要使用阻断剂,你们最好跟他讲清楚其中的副作用。
然而没等她开口,薛煌又来一句,“在刚才两个小时前,我已经给他用了阻断剂!”
钟舞艳吃了一惊,“什么?”
“主公,我个人认为,宋宗这样的人,成为一个真太监也没有什么不好,最起麻无欲无求,更能为我们所用!”薛煌说到最后又补充,“而且我向老祖作了汇报,他也赞成我这样做!”
“啪!”钟舞艳终于没忍住,一记耳光就扇到了他的脸上。
薛煌被打得愣在那里,捂着脸没有吱声。
钟舞艳却是问他,“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薛煌识相的应道“因为我自作主张!”
“不!”钟舞艳摇头,“因为你主次不分,宋宗是我让你带到这里来治疗的,他有什么情况你应该第一时间向我汇报,而不是越过我向老祖汇报。”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