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几天,整个国家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先是武汉封城,接着大半个湖北省主要城市都封控起来,全国各地也不时爆出零星病例,引起各方如临大敌。
消毒水厂如吴思所料生意火爆到不可置信,听说排队等着拉货的货车排出好几里路。工厂一直增加人手还是不够用,周围散工也被各个工厂一网打尽再也找不到人了。
考虑到回家过年的民工肯定被各级政府拦住不给进京城,姑妈干脆从汕头调人上来才堪堪应付生产需要。
心里也暗暗感叹小侄女的敏锐果敢,几百万美金砸下去抢回一大批原材料,要不现在就只能看着白花花银子流走。
救护车生产也同样火爆,老杜都哀叹工人三班倒还是满足不了突然爆增的订单,连新款产品都差不多没心思搞。
当然这只是他心里偷着乐的凡尔赛。
新款救护车真的像吴思意料,不用开模、现有零配件东拼西凑就搞出来,检测生产许可闪电般完成通过马上投产。
他可是沾沾自喜透露做一辆新款的利润差不多能等于五辆老款的。
吴思也连忙提醒他可要留出每辆一千美金的技术服务费,他都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医院里的气氛倒是轻松下来,经过几轮检测没发现有感染的,虽然暂时没人敢拍板解封,各路人等倒是敢到处溜达了。
吴空也许受到热烈生意气氛的刺激还是几位女士无微不至的照料,大有好转开始可以自主呼吸。
虽然还不能进食,但也令大家很是欢欣鼓舞。
关院长跟几位专家电话交流也更加判定他就是心病,潜意识不想醒来。要大家继续想办法刺激他,也许突然就会醒来。
这天中午,难得阳光明媚温度也很暖和,吴想跟郑樱突发奇想把他连病床一起拉外面晒太阳,美其名吸点阳气,看看能不能阴转阳化灾呈祥。
一派吴思易经门徒模样。
吴想好像记得活动室有画架各种颜料,兴致勃勃冲过去果然找到各种家伙事,架起画板欢快涂抹,要留下爸爸这离奇一幕。
“哇,吴想你画画也这么厉害,这颜色好漂亮,哪里学的?”准妈妈可能又打算请画画老师。
吴想翻个白眼:“这才是我的专业好不好,弹琴才是业余的。”
“那你一会给我画一张,我晚上挂你爸爸床头,说不定他就醒来了。就像达芬奇画的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