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表情淡淡的站立在房间的角落里,冷漠的看着干部a像是发现了什么能够破解他那所谓“异能”的方法,从而迫不及待地找了根绳子上吊了。
他只是冷眼旁观着,没有阻止也没有去撺掇他。
看吧,人类总是这么奇怪。
他们永远对自己所调查出来的、对自己看见的事情深信不疑,就像这个干部a,费奥多尔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他就自己迫不及待的自杀了。
他只是把这里布置成了一个所谓的异能空间,于是干部a这种自诩聪明的人就洋洋得意的、仿佛识破了他的阴谋诡计一般。
ok,现在异能者名单也拿到了。
费奥多尔缓步离开这个房间,长筒皮靴的鞋跟在地板上踏出“哒哒”的声音,干部a的尸体摇摇晃晃地搭在从房梁垂下来的绳索上。
等到费奥多尔慢慢悠悠的晃悠出这个地方之后,就看见了之前答应过,要过来接应他的太宰。
“哟费奥多尔君看上去精神不错。”太宰手里拿着遥控器笑得灿烂。
“我不在这的这段时间内,治君看上去过得也不错。”费奥多尔笑盈盈地回复道。
“是还不错。”太宰也完全不遮掩,脸上的笑容依旧灿烂,“费奥多尔君上车吧。”
坐在驾驶座上的司机往后瞟了一眼,无端感觉脊背发凉错觉吗这个青年笑得这么灿烂,为什么他却感觉到很危险
轻轻摇了摇头,司机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多管闲事,在横滨多管闲事的人基本都是死亡了的。
费奥多尔没有在意司机的动作,只是顺着太宰的话瞥了一眼他手里的遥控器,哼笑一声道,“看来治君已经想好要怎么做了”
“啊,就当送给森先生的见面礼吧。”太宰并不否认,更甚至是语带兴奋地说道。
说完这句话,也没有给费奥多尔反应的时间,几乎是话音刚落,他就按下了遥控器的按钮,不过意料之中的爆炸并没有到来。
遥控器失灵了。
太宰眨了眨眼睛,一瞬间收回脸上的笑意,表情变得看上去有些可怕,鸢色的眸子里凝聚着暗沉的情绪,像是正在酝酿的风暴,仿佛下一秒就会有狂风暴雨。
“你做的”鸢眸青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眸子里没有透出那把一丝的光亮。
“治君,你要知道,做这种事可不可不能留别人的名字。”费奥多尔完全不怕他的注视,浅笑着从身上拿出了一枚写着死屋之鼠的炸弹。
这些炸弹量不大,威力看上去也不大,但绝对是可以让港口黑手党亏一笔的程度。
“而且你不觉得以我的名义去做这种事情,最后还给港口黑手党留点好处,不像是我的作风吗”费奥多尔微笑着看他。
啊被发现了不过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那真是可惜。”太宰叹了口气,从善如流地收起遥控器,就好像自己用费奥多尔的名义去做坏事,最后还被费奥多尔发现了的人不是他一样。
太宰:大丈夫能屈能伸
他本来准备炸掉这里的安全屋,把干部a留下的一点点财产送给森先生虽然把自己的战利品拱手让人的感觉并不好,但是他拿了最终也是给老鼠当嫁衣,扔给森先生。
而且他通知的是中原中也,能顺手调戏一把搭档也是不错的选择。
虽然现在看上去失败了,但是对于太宰来说成不成功都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成功了,就算是他难得良心发现;失败了本来属于太宰治的良心就不多嘛,无所谓啦
而且失败了也能欣赏到蛞蝓跳脚,勉强也可以算是有点收获
费奥多尔也没有在意这件事,或者说他在意也没用。
而且在合作中互相背刺对方不是必修课吗
费奥多尔理所当然地想到,毕竟他也给太宰准备了一份惊喜。
至于是什么惊喜就不能现在说出来了,总之他觉得太宰一定会喜欢的。
开车的司机眼观鼻鼻观心,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试图假装自己不存在。
当然在座的二位也不会太搭理他就是了。
车子一路开到了擂钵街,两人最后又回到了早上互相伤害的地方。
太宰推开门,熟门熟路地走进来一屁股坐到地上,背靠着墙,好整以暇地仰头问道,“拿到了”
“嗯,比我想象中容易很多。”费奥多尔也跟着进来了,他甚至还很有礼貌的顺手关了门。
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大概是想到了那个人贩子,表情难得看着有些复杂。
“是么。但是你出来的可比我计划中的晚很多呢。”太宰没有注意到他那有些复杂的表情或者是根本不想管,只是轻飘飘的嘲讽道。
“如果你没有往里面放炸弹的话,想必我会符合你的计划那个时候出来的。”费奥多尔似笑非笑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