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菱脸热,心虚看了眼站得远远的不敢上前的店员,推他:“叫不出口。”
“我怎么叫得出口啊?”他扯了一下嘴角,“老婆。”
他这么喊她,孟菱心跳更快,脸庞更热。
不由自主就低下了头。
他掀开她额前一绺碎发,扬起脸,自下而上去盯她的眼睛:“害羞了?”
她偏开脸:“没啊……”
陈遂扑哧一声笑:“你的‘菱’是掩耳盗铃的‘铃’吧?”
孟菱闻言,忍不住瞪他。
他心情很好的样子:“好啦好啦,那换个?”
他摸着下巴,认真思考,把给书里主角起名字的劲头拿了出来:“要不……”他眼睛一亮,“看你这么乖,就叫你小乖吧。”
孟菱在心里默念了一声这个名字:“好像一只宠物狗的名。”
“不满意?”陈遂见她迟迟不语,“那要不叫‘紧紧’吧。”
他忽然降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个可以听到的声音说:“毕竟你那么紧。”
孟菱秒懂,一颗心都被他揪到嗓子眼了,又吃惊又羞赧。
再看他的表情,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捉弄人的样子。
鉴定完毕——他故意的。
孟菱不想理他了,拿起包要走。
陈遂一把就攥住她胳膊把她拉回来了:“我开玩笑呢,你要不喜欢,我还有一个名,‘娇娇’怎么样?”
孟菱气呼呼的,可她这个人就是气炸了,表面上也只生了分气。何况她现在根本没到气炸的水平,因此看起来反倒特平静:“从没有人用‘娇’字形容过我。”
“那是因为你只和老子做过爱,你的欲望只给过我。”
孟菱心空了一秒。
可很快她就察觉到,不出句话这人又开始涉黄。忍不住在心里腹诽——哪里有爱情警察可以管管这个人啊。
“我不管,我很满意这个名字。”陈遂琢磨了一下,更坚定自己的想法,“以后就叫你娇娇了。”
孟菱哭笑不得:“可我真的不娇。”
“哪有?特别娇。”他微微挑眉。
又重复一遍:“孟(梦)特别娇。”
只这四个字,孟菱突然就接受这个称呼了。
这是一个听起来不够肉麻,却比任何叫法都亲密的称呼,足够特殊,足够宠溺,也足够独一无二。
她忽而鼻酸,从没想过,她的小名,是他给起的。
在父母去世多年以后,她拥有了自己的一个小名。
“那我叫你什么?”默了默,她问他。
“你就叫我阿遂吧。”陈遂没再开玩笑,仔细想了想说,“你叫,我就不让他们叫了。”
孟菱微愣:“你好霸道。”
“光明正大偏爱你,你还挑我的错。”他撇嘴装腔,“什么世道……”
孟菱不自觉笑了:“嗯……要不把‘小乖’这个名字给你吧。”
“操。”陈遂想都没想,“不要!”
他说:“像个宠物狗的名儿。”
嗯。
做我的狗。
孟菱咽下这句话,用其他话代替:“我不够娇,你不够乖,情侣名欸,好特别。”
陈遂:“……”
长这么大第一次接不住话。
他哼了一声:“那……”
“那就这么定了!”孟菱抢先说。
说完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他脸颊上亲了一口,亲完之后在他迷茫的眼神里淡定直起身子:“走吧,去别家逛逛。”
陈遂:…………
后来他们没有再逛街。
怎么可能逛的下去?
陈遂拉孟菱上了车。
没一会儿,车身摇晃起来。
天气热,车里温度很高,陈遂比任何事物都要灼热,很快孟菱就招架不住,他却乐在其中:“知道我为什么和你在一起之后就开大g吗?”
“为什么?”她好不容易才找到喘息的空间。
他掐着她的腰,光明正大的狎昵:“因为——方便上你。”
“你……”她低喘,被他这句话搞得软了又软,最终只说出这一个字,其余的反应都在身体里。
车身像是船只摇摆,也像秋千在荡。
孟菱颤着,汗津津的,眼里蒙着雾,再也承受不住,一只手伸出去东摸西摸从包里摸到一枚哨子。
她找到空隙吹了一声:“小乖,我命令你快结束。”
陈遂在欲望的边缘艰难的昂起头,看到这样的她,听到这样的话,简直快疯了。
“你是不是要我死?”
孟菱摇头,软言软语说:“我命令你快点。”
陈遂再也忍不住。
船只更晃。
陈遂就像一个掌舵的船长,遇激流而勇进,乘朔风而破浪。
大船摇摇晃晃,终抵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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