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年龄为生5.烟逢塑缘日,漂绒释真契5.烟逢塑缘日,漂绒释真契
为牲牲族预测了一次未来?
涂斑和擎代锦内心都颇为感慨。
就在这时,乘怜烟随手打出一道飘渺虚光,只见一首篆体谶言随即挂空呈现:
烟逢塑缘日,
漂绒释真契。
一朝梏开纪,
癸亥牲牲起!
涂斑和擎代锦看得莫名,深深思索。
这谶言是什么意思?
“这就是那部宝书为我族所示。至此,我牲牲族也与我魔族有了古老的缘数。为了这份缘数始终如一,我族便始终独立。不论处境如何糟糕,我族都坚信了我族必会在这个甲子轮回中的癸亥纪复兴!”乘怜烟目露坚定。
涂斑和擎代锦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只是这首谶言的前两句,我族始终难以解析。究竟何谓烟逢?究竟何谓塑缘日?而漂绒墟野的这道真契又究竟是什么样的呢?”乘怜烟喃喃而语,挂空谶言随后消失去。
“乘副城主,你……为何与我俩说这么多,而且都还是你们族中至深隐秘的事情?”擎代锦终于忍不住开口问来。
谁知,乘怜烟这时却是微微一笑,语:“说来你们也许不信,在之前,我听到禀事传报你们名字的那一刻,我脑海中却是莫名闪现了一道玄光!我说不清它是什么,但是却可以肯定它是我生平中从未有过的感觉!我觉得我必须万分重视!所以,我便以我族最重要的秘密为契,定下你俩与我族的缘数!”
涂斑和擎代锦诧异了。
竟然是这样的原因?
说它荒唐吗?
说它可笑吗?
可是这牲牲族自得到那宝书谶言后,就是这么贯彻下来的!
“乘副城主,你就不怕这缘数是恶性的吗?”擎代锦深吸了一下,试问。
乘怜烟盯得认真,回:“我确信你俩和婆花饰司的那两人不一样!他们对我族有所图,你们不是,你们只是一对相爱至深的人!”
擎代锦面色不由一红。
涂斑沉默了一下,语来:“乘副城主,能和我们详细说说你在那处秘境的经历吗?”
乘怜烟犹豫了一下,才回:“那是一个流光无尽的世界,看上去平和,但是每行一步,却是走在不同的炼狱!不论是心识,还是命魂,都会遭受恐怖摧残!而出来之后,躯身更是有了严重负荷,甚至还出现了一些不可逆转的伤害!譬如,对某些普通香气会产生毫无抵抗之力!”
涂斑和擎代锦思忖起来。
乘怜烟注视了两人一会儿,便岔开了话题:“须寒问和涂贞贞两个人如今确实挺不容易的,但你们在这个时候出现了,行事还是要多谨慎。”
涂斑听而一接:“乘副城主,直说无妨。”
乘怜烟深吸了一下,语来:“在妖人城,你们还是要多小心涂又亦这个人。他看上去颇为平易,但城府其实很深。”
闻言,涂斑沉思了。
擎代锦莞尔一语:“多谢相告。”
乘怜烟嗯声。
随后,涂斑和擎代锦便告辞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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螺心魁铃境。
无尽流光的核心区域,四个不同颜色的光符分四方而显,其中:
一个形如笛,金色;
一个形如蜂,蓝色;
一个形如猫,雪白;
一个形如螺,深蓝。
同时,又只有深蓝螺符和金色笛符有着流烁之象,而蓝色蜂符和雪白猫符则是完全静止。
而在四个光符的中央,又有一团鲍状粉光,它若隐若现,闪动颇有规律,犹似一个人的一呼一吸。
忽然之间,深蓝螺符和金色笛符出现了一条波浪光链。
链中,实为对话——
“螺母,在想什么?”
“铃儿,不知为何我现在总感觉这一切的源头似乎不在九界之中。”
“不在九界之中?螺母,难道九界之外真的还存着一个界?”
“在我真身就要极灭的那个时候,我真身就有过这种感觉。铃儿,你的真身也是一个甲子轮回的巅峰,我相信你的真身也有过这种念头。”
“我的真身在极灭之际,就对尚未出现的我施下了深层记忆封禁,而这其中的原因或许……就是关乎九界之外吧。”
“不说这些了,铃儿,你看,最近屡次出现在阵外的那个灵界女娃她有什么特殊?”
“嗯……她身上有属性,还有一种奇特的命数,这命数源于一滴泪。而这泪又好像与我们有着冥冥缘意。”
“是啊!事情真是越来越奇异诡谲了。”
“螺母,我们镇压的这个祸害,她肯定也察觉了一些端倪,你看,我们该如何应对?”
短暂沉吟之后——
“这事,还是要先和魁祖、心帝两位商量一下。”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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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乘怜烟府后,涂斑和擎代锦两人是打算先返回萌萌楼的,然而,在行到中途,却是见到一人迎面走来。
正是脸谱男阿山。
从他一点也不意外的眼神来看,他似乎就是为了两人而来。
不过,来到两人面前时,他却不先开口,目光中始终都藏着一股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