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凡以前也喜欢让敌人这么做。看他们自相残杀的同时，自己还不用亲自动手。

只是没想到这两个隐武组织的乙1成员，居然这么快就接受了条件。

两人是真的没有留手，都想在第一时间将对方斩杀。

因为他们知道，这可能是活下去的唯一方法。

程凡则站在角落叼了根烟，准备慢慢欣赏两人的决斗时，手机却突然响了。

他有两步手机。除了专门给妻子和家里人准备的，还有在外的号码。

这铃声，正是第二部手机。

拿起看了眼来电显示，发现居然是武道学院的主任室打来的。

接通后，听到的确是姜大长老的声音。

要知道隐武界是不通信号的，所以根本没办法联系到外界。

他就只能独自冒着危险来到帝都武门界，再通过武道学院联系程凡。

“姜老，怎么是你？”程凡纳闷的问道。

后者听到程凡的声音时，立刻激动道：“程前辈，是我没错！”

为了不耽误前辈的时间，姜海立刻在电话那头解释道：“小囡囡的仇家，我们已经找到了。”

“哦？是谁？”

程凡在离开隐武界之前，特意嘱咐姜家和王家，帮忙调查下小囡囡的背景和仇家。

没想到这才过去没几天就有了消息。

只是当他听到姜海口中不太确定的仇家时，脸色逐渐变得难看起来。

随后压低了声音道：“这信息，准不准确？”

“虽然不敢百分百保证，但应该没差。”

姜海说罢，又立刻承诺道：“程前辈可以放心。只要您有需求，我们姜家必定赴汤蹈火！”

“我知道了。既然好不容易来趟外界，就多玩玩当放松心情。”

“果断时间，我陪你一起回去。”

听到前辈的最后这句话时，姜海的脸色不禁出现了微妙变化。

挂断电话，程凡目光阴沉的盯着面前厮杀的两名中年。

接着上前一把掐住了肥胖中年的喉咙，出声问道：“没想到你居然连个娃娃，都不肯放过！”

肥胖中年本来正打的起劲。

面对程凡突如其来的质问，吓得脸色当即惨白。

想要开口，却因为喉咙被掐的太狠而无法说话。

程凡忽然把肥胖中年摔倒在地上，一字一句的问道：“告诉我，1个月前你在做什么。”

“啊？前辈，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不知道的话，我可以提醒下。一个月前，你是不是玷污了一个十岁大的女娃娃？！”

先前程凡在得到消息时，脸上不禁浮现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

他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或是姜老说错了。

小囡囡才十岁啊，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