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统领九成以上相信眼前的青年，就是当年叱咤风云的无上杀神。

那个在仙界九重天，让所有势力都闻风丧胆的恐怖存在。

如今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这是他做梦都没想过的可能，现在确确实实的出现了。

因此凌统领的内心，真是百般纠结并且异常懊恼。

之前在白家时，他误以为杀神是故意冒充的。

所以对其做了很多不敬的举动。

现在想想，每一条都足以让他死上千回百回。

现在杀神没有动手，不代表之后不会。

奈何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说什么，能够挽回在对方心中的形象。

就只能选择沉默不言。

不料程凡接着问道：“你觉得，现在这皇室还有存在的必要？”

“什……什么？！”

凌统领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眼前的杀神，居然会问他如此疯狂的问题？

要知道他现在就在为皇室做事，并且是现任帝君身边的贴身护卫。

又怎么可能会说，皇室没有存在的必要？

但仔细想想，现在的皇室又好像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

“前辈，我不明白您为何要这么问……”

凌统领的称呼已经发生改变。

他知道程凡的真实身份以后，就不敢再像之前那般无礼。

说话以及态度等方面，都显得小心翼翼。

倒是程凡咧嘴一笑，“你不用这么拘谨，实话实说就行。”

见无上杀神似乎并未生气。

凌统领终于壮着胆子，出声回道：“晚辈觉得，现在的皇室和以前不太一样。”

“比如？”程凡接着问。

他现在只是单纯的，想要一个摧毁皇室的借口罢了。

如果直接动手，又会显得过于不近人情。

沉默良久，凌统领才接着说道：“现在的皇室，只剩下残忍暴虐。”

残忍暴虐，仅仅有这四个字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