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轩:“你的作风?通过一些鬼把戏把我签入你的公司?然后还让我觉得这是你的恩赐?”
面对南轩的诛心之论,李欣怒不可遏:“什么鬼把戏!我做什么了?你不要污蔑我!”
南轩:“哼~你敢说你靠近我,对我只是单纯的朋友目的吗?得了吧李总,从你第一天约我吃饭,又隔三差五的带我去看你们公司的演出,让我台客串,到后来签我做临时乐手,再到昨晚事先不告知是你们公司聚餐就骗我去,这一切都是套路,签我进你们公司才是你最终的目的。”
李欣被南轩这番话气的无言以对,她狠狠的瞪着南轩,瞪了好久,仿佛从不认识他。直到一股委屈的泪渐渐湿润了眼眶……可李欣立即收起自己的软弱,化悲为怒。面对这一幕,南轩不知所措。
南轩放低声调:“你…你哭什么,我…我只是说事实而已…难道…不是吗?”
“好,既然你是这样想我的,那我也不多说什么,怪自己,哼哼~怪自己…”说完,她从抽屉里拿出另一份合同,说:“你看清楚,这是合同的另一式,和你那份是一模一样的,一共两式,你好好看清楚。”
南轩只扫了一眼,没细看,但大概确定是同一份的分式。
李欣随即拿起甲方那份合同狠狠撕成几堆烂碎片。
面对李欣的坚定和愤怒,南轩犯嘀咕了:难道真的是自己要求签的?为什么我一点都记不起来?
发泄完的李欣,坐回到椅子上,半晌,情绪平复下来后。她冷冷道:“好了,现在没事了,此刻起,你不是我公司的人,你把你这份合同也撕了吧,你自由了。”
南轩看看自己的那份合同,再看看低头不语的李欣,他想说点什么,却不知说什么好。这感觉就像惹妈妈生气的淘气孩子,内疚又自责。十秒……再十秒…气氛已静的让南轩窒息,他决定离开,转身之前,他只低声一句:“不好意思…对不起。”李欣是听到的,但她不想再搭理南轩。临门,南轩踟蹰回望,李欣还是低头不动。南轩叹了一气,开门离去。李欣又气又委屈,拍案而起。
晚上,南轩在酒吧里把这事和队员们说了,大家也觉得匪夷所思。杰少指着酒吧一位熟客对南轩说:“你看那个胖子,平时清醒时跟正常人没区别,还挺乐观热情的,可他一旦喝醉了就翻天似的脾气,谁都不认识,是人都想揍,完全失去理智和认知。”南轩:“这我知道,可你们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咱们一起喝酒少说有上百次,小酌大醉都不胜数,我哪是那种没酒品的人?”大家默而不语。南轩接着说:“再说这是他们公司的宴会,吃的是犒赏宴什么的,哪有谁还会随身带着合同的?就算是我喝醉了不知事,就不能等我清醒了再谈这些?这不是趁机下套是什么?”弦舞:“你和她这么一闹,不仅失去一份合同,也失去了一个朋友。你不觉得可惜?”南轩:“什么朋友嘛,她对我的好都是为了签我,是有目的性的。”小小文:“你说她绕这么大一圈就为了让你签约?那她可真够沉得住气的,果然是个厉害人物。”大家琢磨一番,没结论,也基本默认南轩在理,但又好像哪里不对。
南轩尽管有疑惑,但事已至此,也不再纠结,今晚咩乐队没有演出,回到家中,百无聊赖的他又认真的翻看起那份邹巴巴的合同,是的,他没撕。脑海再次拼凑那晚的记忆,并没发现什么新片段。干脆不理了。转而开始给女友发微信,久不见回复,便又小酒自酌起来,酒到浓时,思念更深,他拨通了远在广州女友的电话……无人接听,看看时间,已是凌晨2点多。
这天晚上,鬼域乐队正在台上演出,突然从侧台上来一位漂亮姑娘,她上台后从容淡定,着一身炫丽衣装,随着鼓点节奏翩跹至舞台中央,弦舞正疑惑间,便被她一屁股顶开,然后抢过弦舞的麦克风:“啊~啊~”两个高音的呐喊顿时令全场沸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