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她下楼的时候,宁也因为疼,箍着他的脖颈,有点紧,但是他没说什么,只是问:要不要再吃点止疼药?
宁也嗯了一声。
傅蕴庭就去外面给她买了点止疼药,喂着她吃着。
他把人带回了深航小区。
傅蕴庭说:要不要我洗?
这种时候,宁也是坚决不会让傅蕴庭洗的。她摇摇头,说:你可以守在外面吗?
傅蕴庭低头看着她,他说:可以。
宁也觉得心里酸酸的,她是真的觉得。如果两人有血缘关系,就好了。
傅蕴庭将她放去了里面。
宁也洗完澡,身上也没力气,穿好衣服出来,身上都是湿漉漉的。
傅蕴庭便抱着她,给她擦了头发,吹干,抱去了沙发上,问:想吃什么?
宁也痛经痛得是真的一点胃口也没有。
傅蕴庭叫了粥,宁也多多少少吃了一点,就不肯再吃,趴在他身上。
傅蕴庭不知道她在f国的那几年,是怎么过来的。
宁也自从遇到他后,除了被抵押的手表,从来没有对他说过关于f国的任何事。
她从来不会去提及她在学校或者在傅家所受到的任何伤害。
这大概和程珩所说的,她会选择性遗忘有关系。
但他能看的出来,宁也的痛经确实是比几年前,要厉害很多,因为在国外的时候,内分泌失调紊乱很厉害。她又吃药,伤害性很大。
哪怕已经吊过针,后来也甚至痛到没有多少意识在。
傅蕴庭又带着她去了一趟医院。
宁也要打针的时候,傅蕴庭也是捂住她的眼睛。
他向宁也的医院。给她请了假,这几天,也是在这边守着她。
中途的时候,他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他之前安排查化工厂那边的人,对方道:傅总,化工厂这里,药品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这两天,我们的人打听到,褚泽消失前一天晚上,好像在实验室与人产生过冲突。
傅蕴庭说:什么冲突。
我也是听化工厂里的一个员工说的。说褚工不知道和谁产生了冲突,第二天走之前,还被余娟的父亲叫去了办公室,后来就没了消息。但是具体因为什么事,对方也不清楚,因为当时里面没开灯,他也只是听到了里面动手的声音。这边又黑,对方没敢过去,只是后来回去后,才觉得那声音有点像褚泽。
傅蕴庭说:我知道了。
傅蕴庭挂了电话后。很快便给蒋征那边打了一个电话。
蒋征说:那天过去,没有人说过这件事。
是的,提都没有人提过。
傅蕴庭说:余娟说过,他是个很上进的人。平时并没有和谁有什么过节,除了呆在实验室就是呆在宿舍,应该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
蒋征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一个好相处的人,却连续和人发生冲突,首先是他的室友,然后是化工厂里面的人。
而且当时,褚泽的同学还说过,褚泽偷了室友的东西。
蒋征挂了电话后,便很快又去了一趟化工厂。
他去的时候,依旧是余娟的爸爸过来招待人。
但是这一回去,化工厂里的人却一口咬定,发生冲突的人,并不是褚泽。
余父说:他那天很早就回去了,并不在化工厂里。
蒋征要查那天的监控。
余父说:不是我不给你们查,而是化工厂这边的监控,上个星期出了问题,大前天上午才被修好,我这边还有维修单,您要是不相信,可以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