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宁怎么可能犯这种错误，术童和虚空力组合起来像是在黑暗中伺机而动的响尾蛇，别说对方是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就算是B级的张烨凌也没有……也差不多一样快！

虚空力直接凝固住对方的手臂，控制着将它远离离水面，老人时日无多，脸上泛起灰色的死气。

“看来这些就是被改造过的戟冠海星卵，它们的毒素最为原始和纯净，我应该可以很快做出来解药，让那些鲸鱼很快安静下来。”

齐摇光肯定道。

“厉害啊。”

沐宁赞叹，什么叫专业，这就叫专业，要放在上辈子，很多生物毒药都是无解的，齐摇光却有信心做出解药来。

“有一种超凡药剂叫做‘源血’，本身没有任何效果，但只要加入某毒物的胎血，它就能自动生成与之相悖的药理……别大惊小怪，药剂市面上有卖的。”

雨虞思为没有常识的沐宁补课。

“哦哦，原来如此。”

沐宁恍然大悟，超凡的世界果然没有那么简单。

张烨凌的同伙竟然只有两个老人，一个已经死了，一个也离死不远，可以想象这两个老家伙确实是不想活了，没事找死。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愿意和我们讲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吗？”

沐宁问道，老人看起来随时要一命呜呼的样子，说起来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说不定对方的口风没有张烨凌那么紧。

“你想问的是什么？”

老人说到。

“你们为什么要给鲸鱼投毒，张烨凌好好的为什么要协助你们做这种事。”

沐宁说道。

“为什么要做这些？当然是因为这是一件值得去做的事啊……咳咳咳……人们下定决心去做一件的事的时候，难道不都是给这件事加上冠冕堂皇的理由吗？”

老人虚弱的说道，看起来这位老者和张烨凌不一样，很有表达欲。

“愿闻其详。”

沐宁正色，露出想要听故事的表情。

“事到如今，你们应该知道，我并非是大夏国的公民，而是来自其他的国家。”

“差不多，大夏的海禁还是比较严格的，你这样的老人想要到这个地方来根本没可能，更何况，你要破坏的是大夏的航道，我想一个正常的大夏公民都不会这样做。”

雨虞思说道。

“我来自南亚的一个小国家，”

老人说到，

“南海地区，这条你们称之为黄金航道的路线，经过我原本美丽富饶的国家，海瀛，在航线没有出现之前，那里的国民安居乐业，淳朴善良……”

“停停停……不需要卖惨，直接转折就是了，我们知道大概的意思。”

沐宁打断老人絮絮叨叨的回忆，说道。

“真是没有耐心的年轻人，比不上我家乡的孩子万分之一……咳咳咳，大夏推行了这道航线后，所有在这条航线上的国家都被强行卷入其中，有的国家变得更加富饶，有的国家变得更糟糕。”

“资本的开拓本来就是掠夺，强国更强，弱国更弱，非常正常。”

沐宁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