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一定是这几个鬼搞出来的障眼法，施加了什么鬼法术在屋子里。

马妻双手捂着嘴巴，无助的看着面前的两个孩子，“你们要干什么？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老妇人重重咳嗽一声，往床后靠了靠，像在解释游戏规则一样说道：“只有一次机会，猜错了，你们就得死。”

马妻似乎明白了，她没有害怕屋内的疯子鬼和老妇人，她径直往前走去，来到床边仔细辨认着，两个女孩高高仰起头，神情一致，笑呵呵地望着她。

我想从中找到一些破绽，同时也尽量给马妻多争取一些观察的时间，反问向老妇人，“如果我们猜对了，让小希跟我们回家，以后你的小孙女不许再找她玩。”

“规矩只是让你们能活命，可没说以后她们俩还玩不玩的问题。”老妇人足够狡猾，一口否决。

我继续问，“这个问题你说了不算，得问问小姑娘，如果她同意了，你们也不能再阻止。”我又看向两个女孩，“你说呢小姑娘？”

我这招只是粗浅的试一下，想看谁会率先回答，可惜被看破了，两个女孩手指向彼此，异口同声地回答，“她是我的好朋友，我还要和她玩。”

我的招数失败了，只能寄希望于小希的母亲，我今天才是第一次见到小希，第二次见到鬼女孩，根本认不准她俩的特征，不好做出判断来。

马妻俯下身，来来回回观察着两个孩子，一时难以取舍，似乎任何一个都是她的心头宝贝，迟迟做不出判断。

“再给你们一分钟！”老妇人清了清嗓子，疯子鬼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双手各往上衣两侧破旧的衣兜一摸，左手掏出来一把小刀，右手一把叉子。

他用刀叉来回相碰，口中再次傻笑起来，“吃肉，吃肉。”

我只好提醒道：“嫂子，这里只有一个小希，你好好认一认，千万不要看错了！”

马妻也听到了认错孩子后会有什么后果，可是她左右难以取舍，还是不能做出判断来。“一分钟到，请给出你们的答案。”两个女孩再次异口同声的说道。

我眼巴巴望着马妻，只见她眼泪不止，已是泣不成声。

“快做出选择！不然我直接杀了你的孩子！”老妇人从床上直起身子来，我看到她的身材高大，比寻常的老太婆要高出一两个头。

“快！快！”疯子敲击刀叉的声音更大了，“吃肉吃肉！”似乎只要马妻一答错，他就会吃了真正的小希。

“我……”马妻把心一狠，手指向左边的女孩，“是她！”

“不对！是她！”

我把手指向了右边的女孩。

我刚才一直在思考我和小希的妈妈为什么会看到完全不同的面孔，终于想明白了。

我猜，其实两个女孩并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我们看到的却不同，我想到我上了楼之后第一个看到的是左边的小女孩，而马妻爱女心切，第一眼看到的必然是自己的女儿，所以这就造成了两种不同的面孔出现在我们的眼中。

如果按照我的判断，那么左边的就是鬼女孩，右边的是小希。

马妻回头看着我，显得更痛苦了，我冲她点点头，示意她相信我一回。

老妇人不耐烦了，“不行，你们俩只能有一个答案，最后再问一遍，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