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女更是描眉画眼,脖子上还栓着一条牛气的金项链,粗得连藏獒都撑不断。
“我说亲家,今天俺两口子过来,一方面是送钱,还有一件事,想跟你们商量一下。”妇人翘着二郎腿,笑眯眯地看着赵富民夫妇说。
“啥事啊,你只管说,马上就是一家人了,还有啥不好说的呢!”赵富民乐得满脸都是褶子。
而此时,张玉芳正坐在他身后静静地听着。
看她的模样,似乎心情不是特别高兴,但也没板脸给谁看。
“你家银杏和俺儿子伟伟年纪都不小了,既然婚也定了,要不就趁早把婚结了吧?子女的终生大事解决了,咱们做家长的,也能早松口气不是?”中年妇人笑道。
听到这里,站在门外偷听的马小福再也忍不住去了。
奶奶个大西瓜呀,老子离家还没俩月,这老财迷又打起了银杏姐的主意,幸好老子回来了,不然,她切不成了别人家的媳妇?
“干爹啊干爹,你还真不怕被钱给撑死!”
马小福转头见赵银杏的卧室亮着灯,便推门进去了。
哪知刚走到门口,里面突然传出一声低呼:“你干什么呀?松开。”
“银杏,我喜欢死你了,让我亲一口行不?”一个男生说。
“不行!”
马小福走到门后,透过门板上的缝隙,朝里面观望起来。
只见身穿粉红色羽绒服的赵银杏,正襟危坐地坐在在床边,小脸红得跟一窜小辣椒似的。
她本来就长得十分好看,绯红的脸蛋映着灯光,更加粉嫩欲滴。
在她身边,还坐着一名小青年,个头长相都还说得过去,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却不是白杨村人。
二人此时挨的非常近,中间只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
“银杏,你别生气,我就想抱你一下,没别的意思。”
“哼!”
赵银杏厌恶地瞪了他一眼,接着低下脸庞,不再理他了。
她不说话,小青年也不敢吱声,屋里的气氛又沉默了下去。
“银杏,既然这样,那我先回去了。”小青年见今晚确实没戏了,十分郁闷不舍地说。
“嗯,不送!”
赵银杏低着头,冷漠无情地回道。
小青年像霜打的茄子般,垂头丧气地朝门外走去。
“吱呀!”
他拉开门,正要出去,却见门口站着一个男人。
“你,你谁?”小青年问道。
赵银杏听到动静,很奇怪地走了出来。
一看到门外的马小福,吓得她“啊”的大叫一声:“小,小福,你怎么回……回来了!”
她一句话磕巴成了十几段,实在太吃惊了。
毕竟马小福已经“下葬”那么久,坟头上估计都长草了,楞不丁又看到这位现身,换做是谁也受不了啊。
“哼,你把不得我永远都回不来,是不是?”马小福黑着脸,盯着她道:“这样的话,你就能再找个男的,跟他风流快活了。对不对?”
这个时候,赵银杏仍然抖得跟小母鸡似的。
她的胆子比针尖大不了多少,晚上睡觉时,都必须蒙着被子。从小到大,连一部鬼片都没看过。
她怕鬼,怕的要命。
虽然马小福是自己的爱人,但冷不丁见他的“鬼魂”,还是很害怕。此时没吓晕过去,她已经很佩服自己了。
(山村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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