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里屋去看,女人全身没一个好地方,血肉模糊。那大白胸,大白腿上全烂成一片。气息,若有若无。
几个男人饶是在道上混了多少年,抬女人的时候,手也有些抖。段爷自从脸被划了,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脾气越来越躁,越来越让人害怕。
“咚咚。”敲门声响起。
段青阳点燃一根烟,靠在沙发上,喊一句进:“进。”
一个小马仔开门进来。恭敬的立在他面前,向他汇报着:“段爷,慕寒尘对那个女人宠上了天。专门陪那个女人去买衣服、买珠宝,一买就是好几百万。”
“还有,那女人几天都不见出门。恐怕是被慕寒尘保护起来了。”马仔说。
段青阳默默的抽着烟,摸着脸上那条狰狞的疤,冷冷的笑:“好啊,他越是喜欢我就越是有机会。我一定会让他尝到痛不欲生的滋味。”
经过那一夜,他的夜总会被烧了,老爹被人举报,进了局子。他没了靠山,脸被死对头划了深深的一道疤,几乎毁容。这笔仇,他一定会全部报回去:“给我盯紧了那女人。”他吩咐道。
……
清晨,小胡同里,苏棉棉漫无目的的闲逛着。想找到那个男孩,这样无异于大海捞针。可是除此之外,她也没有别的办法。
她已经连续来了几天,每天慕寒尘走之后,她就出门,一直逛到下午再回去。所幸的是,慕寒尘这几天似乎有所节制,没有再一个劲的折腾她。
“冰——糖葫芦嘞——!”一个驼背的老婆婆晃晃悠悠的推着小车,上面插满了冰糖葫芦。吱呀吱呀的推着,迎面走过来。
突然,一辆小面包车,快速的开了过来,从老婆婆身边开过去,带起一阵风,极快的碰了一下那辆糖葫芦小车。
车眼看着就要向一边倒去,老婆婆也跟着颤了颤,歪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