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在意的回答道:“说了,当然是要那么做的!有什么问题吗?”
“难道没有什么问题吗?”秦小柔觉得靳冬阳淡定的都有点可怕,难道脑子真的出了问题了?
当着儿子的面也不好把事情说的太清楚了,又或者说他都调查出来了,五年前的事情,当时在天台的时候就是自己了?
他这么做纯属就是将计就计的,趁着这个机会查出来儿子到底是不是他的?
秦小柔觉得从来都看不透靳冬阳到底是想要干什么的,他也不是真正的把他的底牌亮出来给人看。
待在房间里边的靳冬阳的爷爷,有点不满靳冬阳的奶奶的做法,“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孙子?孙子这么做不也是为了让咱们放心吗?就睁一只眼闭只眼的同意了,不就得了!为什么非得叫这个真儿?现在弄得情况不乱,我真挺喜欢那小家伙,多可人疼。”
“老头子,我说你,一辈子钉是钉铆是铆的,怎么老了老了这还糊涂上了?我也看那个小孩挺可爱的,但是,也得弄清查到底是不是咱们家的根那。不是说孩子不是咱们孙子的就不能好好的对待,主要是想要弄个明白,别老是糊里糊涂的。”
“老伴说的也有道理,是应该弄明白的好!主要是孙子这么急着结婚全都是因为我,现生孙子可能也怕来不及吧,才弄个四岁多的正好玩时候的小孩来,让我不会太闷。孙子的心意是好的。”靳冬阳的爷爷背着手看着窗外,眼神之中一层的雾气。
孙子是好孙子,只是这个事情弄的的确是有点太突然了。
印海雅茶饭不思的窝在房间里边,自大靳冬阳把结婚证让她看见,还毫不留情的把她给打晕了之后,她都是萎靡不振的一种状态。
脸不洗,头不梳,往床上一趴就不起来了,谁叫都不好使的,把印朝阳给急坏了!
生怕女儿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儿来,他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千万不能让她出什么事儿。
印朝阳简直气的牙根儿都痒了,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局面,至于祸首就是那个靳冬阳,要是他乖乖的娶了自己的女儿,那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个事情绝对和他没完的,对付靳冬阳还是要从长计议的,但是女儿的事情可是耽搁不了了。
劝也劝不动女儿,还是找靳利兰来吧,虽然都是靳家的人,毕竟不是一个妈生出来了,完全是两回事情的。
印朝阳无奈的给靳利兰打电话,“兰兰,叔叔求你个事情,能不能来我家看看雅雅,雅雅知道你哥哥结婚的事情,一直都窝在房间里边不出来,叔叔现在也没有办法了,你们是好朋友帮我来劝劝雅雅好吗?”
靳利兰此时此刻也是有点郁郁寡欢的,整个人都跟丢了魂似的,她是印海雅的好朋友,印海雅有一点风吹草动的事情都会和她说的。
当时就印海雅就是哭着求她,让她帮着想想办法,看看怎么能让靳冬阳改变主意,跟那个女人离婚。
平时和靳冬阳的关系还算可以,并不会像弟弟那样跟他不对付,但是毕竟不是一个妈生出来的,怎么的也是有些距离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