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贪心的话,就会惹人厌恶了。
「这丫头的性子,现在变了好多。」何雨水感叹道。
「生活环境太影响人了,跟什么人,学什么人。」
「她在阎埠贵家,就学会了算计,斤斤计较。」
「跟着平安哥,倒学会了揣摩人的心思,知道给人留好感。」
「可惜我认识平安哥晚了,要不然也能学好多课本上没有的本事。」
江平安笑呵呵道:「你把课本上的知识学会,早些考上大学才是正经。」
「心思太多,不是什么好事,活着会很累的。」
「我是没有靠山,想出人头地就必须靠自己,所以才委曲求全。」
何雨水咬了口馒头,嘻嘻一笑,说:「才不信你说的话。」
「真以为我湖涂啊,你就是个谋定而后动的人,只能为友,不能为敌!」
「你也不是个委曲求全的人,胆子也大,要不然也不敢搞那么多女人。」
当她知道于莉和于海棠姐妹俩被江平安睡了后,真是好久才缓过神来。
她倒没有吃醋,她本来就想搓合江平安和于莉的。
没想到两人是搞在一块儿了,却没有处对象。
而是于莉心甘情愿让江平安玩,这让何雨水十分佩服。
甚至何雨水暗暗怀疑,江平安的女人不止她们几个,有可能其他地方还有。
不过她是个聪明人,温柔体贴,不会好奇心作怪,胡乱跟江平安打听。
也正是她这样懂事,江平安才没有跟她隐瞒和于莉、于海棠姐妹的关系。
对江平安的这份信任,何雨水非常感动。
江平安笑了笑,说:「少自作聪明,赶紧吃饭,吃完后去开会。」
……
晚上六点半,天色黑尽。
中院儿的路灯开启,院儿里的男女老少,全都过来了。
前方正中,摆着一张桌子。
上面放着三个搪瓷缸子和一盘花生,花生只有十来颗,做样子用的。
刘海中现在是一大爷,居中而坐,郑刚坐在左侧。
至于原来阎埠贵的位置,现在是空着的。
阎埠贵本人和阎大妈,这会儿都低头耸脑站在前方,等着挨批。
在他们不远的地方,另外放置了一把椅子和一个高凳,那是江平安坐的。
人差不多到齐了,趁刘光齐数人的功夫,大伙儿都窃窃私语。
「今天说什么也要出口恶气,要把母鸡的损失找补回来。」
「我家的鸡没事儿,要不要追究损失?」
「你能保证你家的鸡没有染上鸡瘟?可别湖涂啊!」
「行,这事儿我支持,大不了我把鸡提到他家去,只要本钱。」
「这就对了,反正白得几个月的鸡蛋,也算是赚了。」
「我觉得应该加倍处罚,要把下次买鸡的钱凑上……」.
曹丞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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