纺织厂保卫科。
办公室里,夏友军把文件交给陈雪英,说:
「他签字按印了,能不能被吓住,不大好说。」
陈雪英接过来看了几眼,点头叹道:
「我也没想真把他怎么样,要不是被他欺负的太狠了,也不会撕破脸。」
「表哥,你也知道像我这样的,带着六个孩子的寡妇,不大好找人家。」
「何雨柱这人吧,要是能够收心顾家,却是个顶个的好男人。」
夏友军点头叹道:「知道你的顾虑。」
「放心吧,我们只是稍微让他吃了点苦头。」
陈雪英担忧道:「我们这么整他,不会出什么事儿?」
「呵呵,你这会儿才问这个,不太晚了么?」夏友军笑道。
「别担忧,轧钢厂那边我发了函的,完事儿再亲自去解释一下就行了。」
「平时我们也没少抓错人,又没把何雨柱怎么样,不会有事儿。」
「倒是何雨柱吃了这么大的亏,今后你和他怕是不好相处。」
陈雪英摇头道:「这个我倒不担心,自有办法说服他。」
「相信经过这次的事后,他多多少少应该会收敛点。」
……
纺织厂门口。
易中海看到轧钢厂的保卫科来人后,心里松了口气,好似找到了主心骨。
他背着聋老太太上前,开口道:「马科长,何雨柱……」
「放心,出不了事,我们就是为这事儿来的。」马科长点头道。
说着,又看向聋老太太,笑问道:「怎么把您老劳驾了?罪过罪过……」
聋老太太虽然只是个五保户,但厂里的杨厂长和书籍都给她面儿。
至于什么原因,外人都不大清楚,但这并不妨碍马科长对她客气。
聋老太太眯了眯眼,想了想,不确定道:「你是小马……」
「对对对,我就是小马呀,您老还记得我?」马科长笑着说道。
易中海心急道:「马科长,老太太,救柱子要紧!」
「对对对,先救柱子。」聋老太太回过神来,连忙道。
「小马,柱子事儿老太太就拜托你了,千万别让他出事儿啊!」
马科长微笑道:「老太太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只要他真没做坏事儿,我保他安然无恙。」
说着,就带人往纺织厂走去。
到了门口,出示证件后,一行人被引到保卫科。
夏友军得了信儿,带着保卫科的一些人,在门口候着。
「老马,辛苦你跑一趟,哎,这事儿弄错了!」夏友军上前几步,握手道。
马科长皱了皱眉,问道:「怎么弄错了?何雨柱人呢?」
「在办公室呢,这会儿在治伤。」夏友军客气道。
马科长脸色一冷,问道:「治伤?我们人没来,你就先上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