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下来的一幕,直接让少年目瞪口呆,只见仆从少年二话没说,俯身趴在地上,然后就真的是滚着进了屋子。
“这波操作,真是溜溜溜啊。”
少年心中给自己的仆从点了个赞,然后就施施然地走进了正堂。
只见正堂内的主位上,跪坐着一名虬髯大汉,那胡子浓密的如同一头松狮一个月没修剪毛了。
而大汉的皮肤更是那种如同古某乐一般的古铜色,嗯,很健康的肤色。
大汉的眼睛则如同两个铜铃,狠狠地瞪着堂下的两个少年,粗大的两个鼻孔不断地喷出不明气体。
大汉怒声喝道:“阿澄,你是没听到我的命令吗?我已经将子艰禁足了!你这个混账居然还敢带着他出府游玩!是你皮子痒了,还是觉得我管亥提不起刀了!”
阿勒?!少年被大汉话中的信息惊住了,自己这副身体的父亲叫管亥?啊,不对,是自己的父亲叫管亥?
那可是黄巾军青州渠帅啊,曾经率军侵略北海国,将北海国相孔融围困于都昌县城的男人。
至于后来怎么样了?额,抱歉,恕少年孤陋寡闻,黄巾起义被扑灭的太快,而且后来只有黑山和白波两支起义军在历史上留下了那么点记载。关于管亥的后续,基本就为零了。
叫阿澄的仆从少年被管亥吼的心胆欲裂,只能颤抖着跪在那里,不敢反驳。
少年看到阿澄这副可怜样,心中不忍。要说古代真是一个残酷的年代,高门大户家的仆从,那是说打就打,说骂就骂,动不动还要被主家杀掉,一点尊严甚至是人权都没有。
这要是放在后世,早就被漂亮国给骂出街了。少年心中是真怕管亥一言不合就拔刀啊,他只得上前,躬身行礼,唉?我怎么这么对礼节动作这么熟练?仿佛与生俱来的一般。
管亥看到自家儿子上前行礼,心中长呼了一口气,自家这个幼子可算是有动作了,再不动作,自己可就说不下去了。
少年行了一礼之后,说道:“阿父,不要责怪阿澄,都是儿子的错,若非儿子威逼利诱,阿澄也不会做出私下里带儿子出府的错事来。”
管亥看到自己的儿子认错,心中非常的平静,对,就是平静,他之所以开始那般愤怒,就是因为这两个混账玩意儿藐视自己的威严。
如今儿子主动承认错误,这是他最想看到的。他眼皮抬了抬,看着少年说道:“辛儿啊,你如今已经十四岁了,不是小孩子了。为父如你这般的时候,已经跟着阿父阿母下地干活了,到了成年,就跟着大贤良师四处奔走周济穷人了。以后可不能这般任性了,今日就罚你们二人,一人十军棍吧。”
少年这才知道,自己的名字叫管辛,额,这个名字很一般啊。他赶紧低下头,说道:“多谢阿父宽宥,我和阿澄这就去领罚。”
阿澄听到自家家主只罚了自己十军棍,整个人都高兴起来了。他赶紧跟着自己的少主出了正堂,然后带着管辛就来到了一处小院子,这里是管府内执行家法军法的地方。
当管辛看到执掌刑罚的管氏老卒手中军棍,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只见那根等人高、碗口粗的木棒,坚实沉重,暗黑如漆,见之叫人心生寒意。
管辛扭头看着阿澄,小声说道:“这就是刑罚用的军棍?挨十下是不是本少爷就直接疼死了。”直接疼死,然后进行下一个轮回,争得史上最短命穿越者奖杯。
阿澄一脸惊讶地看着自家少主,说道:“额,少主,您别开玩笑了,这老珲头手里的军棍打您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管辛听了,不由自主地问道:“那是几次?”
阿澄看着自家少主,喃喃地说道:“怎么也得有个三、四、五、六、七次,哦,不八、九次了吧。”
管辛心中无力吐槽,娘的,这副身子的前主人很坑人啊。挨军棍都八九次了,这是有多调皮捣蛋啊。
老珲头看着两人,就搬了两个长条凳过来,一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道:“少主,阿澄,请吧。”
真是够熟练的,看来自己是这里的常客啊。管辛心中不论作何想法,最后这十军棍都跑不了,他只能无奈地趴在了条凳上。
这种凳子是专门为了行刑做的,一人宽,半人长,趴上去,管辛并不感觉有多难受。
老珲头看到两人老老实实地趴在条凳上,面无表情,将两人的下裳给脱了下来,然后露出两人白花花的臀部。
老珲头在手掌心吐了两口唾沫,将军棍抡起来就是一记“啪!”
“嗯哼!”管辛不得不闷哼一声,这军棍打在屁股上,是真的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