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明方有一事禀报!”皇城深处,一座雅致小院之中,夏明方正躬身侍立,向夏炳章诉说着什么!
“说!”
“那贼子骨头硬的很,不管侄儿用何种办法,皆是没有让其开口!”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依旧端坐,没有睁开双目的夏炳章,夏明方这才将天牢之中刑讯之事一一道出。
“嗯?”夏炳章眉头微微皱起,不可查的发出一声轻喃,这才睁开双目,看向夏明方道:“明方,有话道来,不用藏着掖着!”
对于自小看着自己长大的夏炳章,既是他的长辈,又可以说是授业恩师,夏明方在其面前向来恭谨有加,有一点心思,皆是会被熟知其心性的夏炳章看出,听到他所言,夏明方当即不敢耽搁,连忙道:“侄儿想...”
“什么?”不成想,夏明方刚刚说完,夏炳章便发出一声惊呼,显然时态以及,接着不可置信道:“明方,你可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皇叔,明方省的!”夏明方见其面色,自然知晓夏炳章为何如此失态,但想到能够得到宝物,此时的他已经顾不得许多了,他相信,到了夏炳章这个年纪,又是如此修为,必然比自己更加迫切想要得到。
果然,不多会,夏炳章便再次说道:“明方,你可知此事何等凶险,若是因此触怒...”说着,竟是压低声音,面带惧色,小心翼翼的看了四周,才接着道:“触怒那位大人?”
“皇叔,我皇家侍奉那位大人数十年,没有功劳,还有苦劳,想来这点小小的要求,他老人家必然会答允,”夏明方见其面色,也是小心翼翼道,组织了下语言说出了自己的打算:“而且,上次为那位大人送去‘木头’,见其面色颇有喜意,想其秘法必然有所精进,此次侄儿前去,多带些‘木头’前去,讨得那位大人花心,其神颜大悦下...”
“哎!”听完夏明方之言,夏炳章突发一声叹息道:“这些年来,我们所做之事,已经引的宗门之内颇多微词,若不是有老祖宗压制,说不得宗门之中,早已派人前来制裁,若是此次再...”
夏明方见其言词颇有顾忌,又面露担忧之色,当即上前一步道:“皇叔放心,只要我们做的隐秘些,就算宗门知道些许,也无法查知是我等所为,换言之,就算他们知道了,以那位前辈通天之能,就算宗门再强十倍,也断不会是其对手,更何况,只要此事成了,皇叔成就结丹有望啊!”
听着夏明方解释,起先皱眉不已,面露犹豫之色的夏炳章,在其说道最后结丹有望之时,眼前一亮,面上犹豫之色顿起,咬牙道:“就按你说的办,但此事切记要谨慎保密,尤其不能让李霸天知道!”
“呵呵,皇叔且宽心,他已经被侄儿言语诓住,此时被仇恨蒙蔽,只寻思着侄儿有妙法,可以泡制那贼子,断然不会有他想!”见夏炳章答允,夏明方面露喜色,接连保证道。
“好,你速速去办!”
......
夜晚,皇城天牢一层,王墨所在牢房之中,夏明方对手下一名侍卫道:“解下来,带走!”
说着,便当先向外走去,数名手下接连鱼贯而出,看起方向,竟不似外出,而是向下一层入口而去。
而在二层入口之处,早已有数队人马等候,看样子,却是有不下数百人之多,但其内却多是妙龄女子,看起楚楚可怜,泫然泣下的样子,显然不会是资源而来。
见夏明方一行到来,赶忙让出一条通道,随着夏明方进入其内,众人这才跟随在后,一队侍卫押解着这些女子一一进入。
“呜呜!嗷!”
普一进入二层,便有凛冽寒风刮过之声入耳,很难想象,这没有丝毫洞口的二层,是哪里来的风,其音似鬼哭狼嚎,使得众人齐刷刷打了个冷战。
而被一名侍卫背负的王墨,此时完全没有了人样,浑身紫黑血痂密布,有的地方时血痂盖着血痂,一层层暗红色下来,好不吓人!
本是昏迷不醒的王墨,好似也被外围寒风影响一般,浑身一个哆嗦,迷迷糊糊睁开了双眼,只是血痂粘连眼皮,使得本就没有多余力气的他,只能微微睁开一条缝隙。
由于背负王墨的侍卫,是跟随在夏明方之后,所以王墨只是看到了聊聊数人,但其虽然身负重伤,但他敏锐的六识仍在,感应到不少人跟随在后。
虽然不知道要去往何处,但周围阴森恐怖的寒风,却是让王墨本能的有了一股不妙的感觉,只是身心疲惫的他,却提不起丝毫力气抵抗,只能任由对方施为。
随着众人继续深入,这才发现,夏明方竟是要将他们带往天牢深处,顿时面露恐惧之色,就连夏明方身边几人,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