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dk说的那样,他忙到傍晚才回来。
今天这场雨到了晚上也没有停歇的趋势,反而越下越大,d了很大一块。
他将防水伞置在一旁,听见脚步声,抬头,栗软抱着床头的小玩偶,发丝有稍许凌乱的看着他。dk露出笑容:“你回来啦。”d,他微微一笑:“嗯,总算没耽误太长时间。饿了吗,晚餐想吃点什么”栗软让d。d常不符的厨艺,他做得食物非常的美味,很难想象像d会擅长美食。而且对于栗软来说,d别的滋味。
是其他大厨做得食物里所没有的,非常符合栗软的口味。
栗软中午就吃了些水果和点心,还真有些饿了,便坐在餐桌上,赤着嫩足一晃一晃的,手撑着脑袋等着美味的晚餐做好。在做晚餐的工夫,d眼,见他也不穿鞋,就用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用非常不赞同的语气说:“阁下的身体恢复健康了”
“应该吧”栗软回想着昨晚身体的异样,很不确定的说。
“可能还需要dk先生帮我。”帮他摸摸尾巴。听起来莫名的羞耻。
显得他会很色哎!栗软感到羞赧,耳尖和脸颊沁上桃肉般的娇粉。
d神和羞红的脸上游移,淡淡笑了笑:在栗软看来,他的发情期预兆只需要用摸尾巴就能解决。
这大概是非常天真与不现实的想法。
等夜晚如期而至,晚上九点,这次身体的异样已经不再是剧痛,而是犹如火山喷发一样的灼热。热度像岩浆一样迅速侵略着领土。
从经脉流遍全身。
栗软蹙着眉,无力的趴在浴缸里,光洁奶白的后背大片肌肤都被情潮的粉色浸染,他苍白的指尖无力的垂落,连提起的力气都没有。
d,瞧出了栗软的异样,他礼貌的后退了一步,用担忧的口吻说:
医院。
栗软眨了眨眼。的意识有短暂的清醒。
生了病是该去医院。
可他这不是生病,而是很正常的人鱼发情期迹象,难道医院也能治吗栗软难受的将自己锁在浴缸里,声音止不住的冒着哭腔,“不、不用了,不用担心我,我自己忍耐一会儿就好。”
说完便听不见声响。
可能d离开了浴室。栗软贝齿将唇咬的糜红,迷茫的看着头顶的吊灯,身体更难受了。隐隐过了一分钟。
他才勉强听见浴室的门传来“嘎达”一声,似乎被反锁住了。
他艰难的抬头看去,发现d。
dk先生,你怎么”
dk叹息一声,“你这样,我怎么能放心让你一个人独处让我帮帮你,好吗”
栗软怔怔的看着dk。第一次发觉,他的眼睛眸色深的厉害。幽绿、深沉、神秘。在这一刻,似打破了他对d。
他才感知到,原来d,温和到无害。
但兴许是发情期征兆的作用,又兴许是那难以言说的吸引力,栗软呆呆的就点了点头,被现在的dk蛊惑了。从他接受d,他的身体便几乎对dk毫无保留。热气的蒸腾致使栗软脑袋更晕了,几乎凝聚不出任何意识。
他靠在dk怀里,唯一的反应也只有听着dk的指示。冰蓝色的鳞片如今已经发育的较成熟。
柔韧又不失锋利。栗软腹部以下第七片鳞片打转。轻柔的力度令栗软脸上晕开酥红,小腹都抽搐弹动了下。
d脸,发现他的异样,脸上笑意更深,
栗软不敢看dk,羞窘的将闷红的脸往他怀里拱去。
d,俯身侧在他耳畔,声音喑哑。
“乖乖打开吧,我的小人鱼阁下。”
这一晚怎么度过的,栗软已经不敢再回想了。
第二天他身体有些难受,腰也很酸软。
虽然是大晴天,但因为这身体,基本上游玩的兴致也都消失了。
栗软洗漱后,恹恹的下楼用早餐。d,非常具有餐桌贵族礼仪的、优雅的手持刀叉用早餐,银质的用具突出的他手指非常修长,棱骨分明,既有艺术家的精致,又有雄性的粗壮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