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也像漏气的皮球,声音不自觉变得低软嗫嚅:
煞冷眸不语,只是手上的力道到底松了开来。
无辜的路人也顾不得恐惧了,急促的喘了几口气慌乱的跑开了。
空旷的街上也只剩栗软和煞两个人。
栗软害怕心里的在打鼓,手指因紧张而蜷起,他不知道自己的话对煞有没有起作用,于是颤着小嗓音又重复了一遍,在生病了,跟我回去,好吗”
漆黑的眸始终定定落在栗软身上。
他也不说话,就那么凝视着,像是饥饿的野兽紧盯着自己的猎物,带给栗软莫大的压力。
栗软双腿发软,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惶恐后退一步。情况好像不妙,要不,他还是找专业人士来控制住煞吧。
栗软的想法是先离开搬救兵。
但很凶猛饥饿的野兽怎么可能任由可口的食物离开
几乎在栗软后退的05秒。
一阵冷风便扑面而来,带着寒冽的冷香。
滂沱雨幕的雨水模糊了煞的身影。栗软视线一晃,后背一痛,待他反应过来,他已然被煞捏着肩膀压在了冰凉潮湿的墙面上。
来不及吃痛的惊呼出声,煞已经低着头,将有些尖锐的虎牙落在他温嫩的颈间软肉上反而磋磨。
因惊惧而跳动的愈发快速的血管就抵在他舌尖上,仿佛一个念头,就能将栗软脆弱的天鹅颈咬碎。
在这种紧急情况下,栗软小脸憋红,更是大气不敢出,生怕自己一个动作就激怒了对方。好在失控的男人对面前脆弱美丽的无害生物没有任何杀意,用牙尖轻轻地厮磨着温暖的肌肤,片刻后抬头,黑眸沉沉:“你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谁”
栗软像是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他松了口气,生理性的眼眶红红,蓄上浅浅水雾,“我是你的朋友,我们住在一起,你又不记得了吗”
“朋友”提起这个字眼,男人顷刻眯了眯眸,眉眼溢出几分杀意,修长而有力的手指也轻轻把握住栗软的脖颈,朋友,你到底是谁
栗软眼睛更红了。
有被吓到的成分,更多的是被那句“弱”更羞愤到了。
可煞不信,他又有什么办法难道他还能跟一个失控的疯子讲到底吗
栗软越想越心闷气短,嫣红的唇都有些发白。
男人见他不语,又是冷厉的追问了一句。好似栗软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他能立刻就将栗软弄死。
栗软心里绝望,又在他一声又一声的追问下弄得心烦意乱,干脆就摆烂的随口说了句:
男人眼神微变,上下打量着栗软的脸:“你说什么“
栗软抬眸,委屈的小声吼他:“我是你妻子,这下总可以了吧,你想杀就杀吧,我不怕你!”
说完栗软就闭上了眼,睫毛簌动的厉害,认命的等着男人动手。
令他万万没想到的却是,男人却在一瞬间收回扼住他喉咙的手,声音也在顷刻间变得柔和。
“我猜到了。”
栗软疑惑的睁眼:“”
男人轻柔抚向他脖颈细腻的皮肤,“我不可能有脆弱的朋友,但很可能会拥有一位漂亮脆弱的妻子,”
“难怪我看你的第一眼,就想对你做些什么。”
栗软惊愕的抿着嘴巴,已经头顶一片冒号了。
“你、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男人不语,只轻笑了下,摩挲他脖颈的手指也慢慢延上,按住他饱满水嫩的唇肉。
他低着头,高挺的鼻尖抵在栗软的鼻尖上,呼吸交融间,突然就多了些暧昧的味道。
栗软脑袋一懵,已经隐隐察觉出什么了,下意识地就想偏过头,却被早一步洞察到的男人指尖插进发梢紧紧控制住。
下一秒,他的唇瓣便被冰凉的触感碾住。
男人深深地吻住了他,骨子里本能的强势使得他撬开唇齿,征踏掠夺。
人形兵器做什么事都是凶的。
他勾住栗软的香软小舌,吮的很用力。
他上下扫荡着。
就像是狮子老虎的舌头,生着一层浅浅的倒刺。
都把栗软舌尖都弄破了。
人鱼的血不腥涩,而是泛着淡淡的甜香。
甜香在两人唇齿间弥漫开,弄的男人愈发沉迷,栗软红着眼娇娇嘤呜。
“别、别亲了,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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