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是偷偷将脚伸进晏司溟的被子里,被暖意包裹,舒服的他眯了眯眸。
后渐渐觉得不满足,他的手也探了进去。
晏司溟睡得沉沉加大了栗软的勇气。
栗软灵动的眼眸转了一圈,就轻轻掀开晏司溟被子的一端,而后小心翼翼的钻了进去。
总算,舒服了!
被暖意包裹,栗软餍足的蹭了蹭被子。
可谁知,就在这时,本来平躺着晏司溟突然翻了个身。
他侧躺,正面对着栗软。
栗软一惊,浑身都僵硬了。
晏司溟醒了吗
醒还是没醒
栗软紧张极了。
时间缓慢的流逝。
晏司溟一直没行动,栗软放心了,看来只是无意中翻了个身。
“吓到我了。”
他不禁拍了拍胸口,用气音小声的说。757350363
“这就吓到了好胆小。”
栗软没反应过来,下意识说:“那肯定的,我心虚嘛。”
等等。
是谁在说话
栗软僵硬的偏过头。
黑夜里,晏司溟的眸深邃的恍若星辰。
啊啊啊!
栗软心里一慌,差一点就惊叫出声了。
他双手双脚扑腾着要离开,被晏司溟一拉,成功滚进了他的怀里。
晏司溟没对他做什么,只温柔的拍了拍他的后背,“现在还冷吗”栗软呆呆的:“不冷了。”
“那就睡吧,有我在。”
这句话有种魔力。
栗软所有的紧张被晕抹消除,眼皮也一点点变得沉重。
他很快便沉沉睡去。
男人在黑夜里看着怀里的宝贝,好一阵,方才调整了个更适合安睡的姿势。
没遇到栗软前,男人也没曾想过,终有一天,会有人这么恬静乖巧的睡在他怀里。
也没想过,自己会变得不由自主,一见这个人心都会变得柔软。
他静静看着,好一会儿才合上了眼,浅浅的吻落在少年的眉心。
“晚安。”
栗软这一觉睡得很舒服,除了早上醒来,对上男人的眸光会觉得有些羞窘,其他一切都好。
有晏司溟在,早上温度偏低的事也迎刃而解。
完全不用考虑会被冻感冒的事。
这被栗软视为晏司溟最大的优点。
而除此之外,有一件事栗软感到非常苦恼。
那就是,他有点难以承受晏司溟的魅力。
也许是失忆让晏司溟变得大胆了些,他有时候总会在栗软面前展现出非常性感的一面。
栗软有时候都快流鼻血了,有那么一刻都在怀疑晏司溟在勾引他。
但他很快就甩掉了这个想法。
怎么可能呢晏司溟是失忆,都是换了个灵魂,怎么可能性情大变,一定是他太色了。
栗软深深自我谴责。
这天,栗软终于将要比赛的画画完了,只需要等比赛那天交给赛事官方就好。
他也有心思关注别的事了。
比如晏司溟公司的事。
自从晏司溟名声扫地,资产被暂时查封,公司的股价就逐渐下跌,有不少小股东见形势不好已经卖掉了股票。
栗软觉得这样不行。
要等到晏司溟恢复记忆,估计偌大的集团就算不破产,内部也被一些小人蝼蚁蛀空了。825360164
栗软还是决定带晏司溟去医院看看。
当然,晏司溟是有自己的打算,他听了栗软的提议,沉默了下,说:“再等一星期,一星期之后,我就随你去医院。”
栗软算了算自己的资产,再过三天他就要提交画作了,要是卖掉应该会挣一笔钱,到时候再拿钱给晏司溟治病。
于是他点点头,同意了,嘀嘀咕咕的说:“可以,等我把画卖掉,我就能养你啦。”
晏司溟薄唇微抿,眼底藏着深深的复杂。
他心里不可能不触动。
栗软有多喜欢那画他不是不知道,几乎每隔一小时都要去看看。
可他仍能为了自己毫不犹豫卖掉自己的画。
无法抑制的喉咙滚动了下,晏司)冥眸中情绪粘稠的快要溢出来。
“栗软,”
他低低道。
“嗯”
栗软正琢磨着能将画卖多少钱,倏地被叫名字,他睫毛颤颤,迷茫的抬头。
紧接着就被含住了唇。
栗软脑袋有些懵,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只能被迫承受,葱白的手指紧紧捏着晏司溟的衣衫。
他很快被亲的眼里泛起水汽,眼尾泛着诱人的勾人红晕。
只觉得唇、齿、舌都快不像自己的了。
酥麻的电流像是烟花在脑袋里炸开,晕眩不止。
晏司溟深情的、动容的吻着。
渐渐却发现,自己怀里的人没了动静。
他低头一看,见漂亮的少年居然已经晕了过去。
这是被他亲晕了
晏司溟哭笑不得,公主抱起栗软,将他放回到了床上。
栗软醒来后羞耻不已。
他居然被吻晕了,好没用!
除此之外,他发现自己患上了一种症状,一种一看到晏司溟就会心跳加快、浑身发软的症状。
太有压力了。
栗软在家里忍了三天,终于等到了赛事开始那天。
他早上用过早餐后,出门去赛事场地。
今天的比赛是以直播方式呈现。
直播九点开始,届时赛方会将所有参赛者的画公开进行点分、打评,一切追求公平公正。
而评分时,画者也会出现在直播画面里。
栗软到了比赛场地,发现周围都是人,除了工作人员还有各种陪来的家属。
栗软周围看了看,找准平台,将画稿交给工作人员并领取了顺序号。
刚转过身,这时一道声音响起。
“栗软,好巧。”
栗软见是言瑰,没理睬他。
言瑰周围倒是凝聚了很多参赛选手,1古计是看他坐豪车来家世很好,存了巴结的心思。
言瑰又道:“你的丈夫没陪你来吗”说完,他才装模作样的捂嘴,
那些参赛选手闻言,看着栗软的目光顿时变了。
栗软看着他,也学他茶言茶语,“真羡慕你演技好还厚脸皮,明明跟言家人没有血缘关系,还不给正牌少爷挪位置,继续鸠占鹊巢,哎,这不要脸的劲儿我是学不来咯。”
“你!”言瑰脸色立刻黑了。
周围的人:“没有血缘关系言少,他说的是真的吗”
“要是真的,那真少爷也太可怜了。”言瑰气的脸色发黑,阴恻恻的看了栗软一眼:你给我等着。”
栗软抿着嘴巴,不屑,看着言瑰离去的背影。
等着就等着,谁不会放狠话似的。
中途的小插曲很快结束。
马上就到了九点,直播开始的时间。
不知为何,晏司溟总有些不安。
似乎预感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他知道直播设备、加上场馆人多,有可能暴露自己,但没忍住,最终还是带了口罩与帽子赶到了现场。
希望自己的预感是错误的。
晏司溟深呼吸,深邃的眸凝视着场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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