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伯清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随即从怀中抽出两张千两份额的银票,放在桌子上,笑道:“今天来此售货颇丰,但却有夺人之爱之嫌,此购书之资还望陆先生收下。”
“使不得,万万使不得……”
陆正业闻言是又惊又恐的俯身跪地,说道:“督主,此书能得您厚爱,已是草民修来的福分,如何能收钱?”
“……”
徐伯清置若罔闻,故意扯开话题的说道:“我有一法,或许可以让令郎病愈,陆先生可要听听?”
“……”
本来还在推辞的陆正业闻言微微一愣,随即两眼发红的俯首说道:“还请督主救救我儿,还请督主救救我儿。”
“跟我来…”
徐伯清将书收进怀中,起身便出了房门,而陆正业闻言也是紧忙起身跟了上去。
待到那前院中,徐伯清随口问道:“若我所料不差的话,令郎晚间做的梦定是与不同女子交合,如今已是骨瘦如柴之象,是也不是?”
“是是是…”
陆正业连连点头,想到自家儿子的惨状,不由得悲从心来的落下两行老泪…
“此法好解…”
徐伯清指着那颗老槐树说道:“槐为木中鬼,此树居此间数百年,食人生气,如今已近乎为妖,只是道行太浅。”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那颗老槐树似是感应到了什么,明明无风拂过,槐树枝叶却漱漱作响,底下的树荫隐有张牙舞爪之象。
路正业见到这般景象,吓的脸都白了几分。
“呵……”
徐伯清见状冷哼一色,呵斥道:“在这宅院生养数百年,不思报恩也就罢了,还没成气候就想着吸人精气害人,岂能容你!?”
说罢屈指一弹,一抹气劲自指尖飞窜而出,径直的射在了树根处…
伴随一声似有似无的哀嚎,那颗老槐树自根断裂,树枝树干砸落在院子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
随即摆摆手,那树干便化为碎屑纷飞,只留下一截鲜嫩的树心飞至手中。
“此树还未成气候,一身精华具在这树心之中,切成薄片清煮,每日三次,每次煮三寸即可,让令郎服水,不日便可痊愈,说不得痊愈后比以往要更加健壮…”
交代完后,他便出了陆府。
而陆正业则是拿着那截树心俯身跪地,对着门口方位老泪纵横的磕着头:“草民拜谢督主大恩,草民拜谢谢督主大恩…”
张太虚亲笔手稿《辨证论》已经入手,徐伯清也没有久留的意思…
想着一路游山玩水也耽误了不少时日,也该将那凶虎门解决掉了。
本想着去人多的街头转一圈,也好让西厂的密探发现自己的,可还没到街头,便看到江进、孔庆两人两人迎面走来…
“卑职见过督主…”
“嗯?你们来的这么早?”
徐伯清见着他们也有些惊异,算是时间,如今也才刚入十月而已。
他们先是押送犯人回京,又要在京城处理些事务,还这么快赶到兴元府,倒真有点出乎他预料…
“嘿嘿…”
孔庆咧嘴一笑,解释道:“奉督主之命,卑职可是一刻也没敢歇啊…”
“嗯,不错…”
徐伯清微微颔首,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问道:“交代你们的事,做的怎么样了?”
江进目光微动,他自号督主座下第一狗腿子,自然也知道督主所说的是什么事。
当即凑上前去,附耳轻声说道:“督主,太子已经被陛下解了禁令,皇后娘娘还私下让卑职给您带封感谢信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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