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真够倒霉的…”
敖兴说完便沉默了,想到自己无缘无故被母后撵出了家门,似乎更倒霉…
不想不气,一想到有贼人给母后进谗言害得自己挨打,他便气的脑壳疼…
恨恨地想着日后有机会了,定要找到那贼人,定要叫他好看!
“是挺倒霉的呢…”
那姑娘媚眼如丝的再次拿起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放,笑道:“公子可知奴家故事里的另外一层意思?”
“另外一层意思?”
敖兴微微一愣,随即想到了此处既是修心之所,故事理当有些深意…
他眉头微蹙的思量一番,却不得其意,只能摇摇头,说道:“还请姑娘告知…”
“嘻嘻…”
那姑娘痴痴的笑道:“意思是说呀,来都来了,不摸,也是要给钱的…”
“不摸…也是要给钱的…”
敖兴眉头微蹙的呢喃着,只觉得此言大有深意,可一时半会又想不通其中寓意…
见那女子眉目含情的贴着自己的手,而自己也确实感受到了龙宫中未曾体验过的温暖,当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有道理…”
“……”
同一雅间的乌勤正在和边上的姑娘调笑说自己身子骨如何如何硬朗…
余光瞥见自家公子虽然还是有些木讷,但在那姑娘的引导下似乎真有了些改变…
暗想此法可成的同时,也在心中感叹:‘徐公子真乃天人也!’
…………………
徐伯清回去后让人砸了那龙王庙,又让当地城尹派人在城外建一座土地庙,将该交代的事交代完…
又在心底念叨几遍:‘嫂嫂要怪便怪我好了’、‘我也是为了侄儿好’,待念头通达后才坐上马车回了京…
一晃又是大半月…
孔庆驾着车,看着已经出现在视线中的京都,不由得感叹时日之长,随即咧着嘴笑道:“督主,咱们回京城咧…”
“嗯嗯…”
徐伯清放下手中的《辨证论》长长的舒缓一口气,观书中真意时,只觉得时间过得太快太快。
当然,这一路上沉浸式的体会书中真意,领会那‘一物两体,动必有机’的概念与深意,收获同样不浅。
刚准备伸个懒腰,他动作便微微一顿,揉了揉眼睛后连忙出了马车,满脸惊疑之色的看向视线中的京都……
“这是京都?”
“啊?”
孔庆一脸茫然的指了指官道路边的石碑,说道:“督主您看,确实是京都啊,这路卑职熟的很,闭着眼睛都不可能出错的。”
“……”
徐伯清也注意到了石碑上刻录的京都地界,也看出了那确实是京都…
可是……
京都上空显化的大梁气运呢!?
他在京都皇宫中也待了一年有余,从刚进京时看到呈老态的龙形气运,再到永和帝下令筑高台,建法场,举办水陆法会时的气运变化…
包括自己离京时,那气运一直都在…
可如今,京都的上空,空空如也!
显现的气运呢!?
是自己的天目法眼出了问题,还是这大梁的国运不显化了?
又或者是消失了?
徐伯清眉头紧锁的看看官道四周,集中注意力后,周边的景象依旧如褪色画卷一般,也能看到树林中的鸟兽…
他很确信…
自己的天目法眼没有任何问题!
那就是这大梁的国运真的不以外相显化了?又或者是神秘的消失了?
孔庆见督主眉头紧锁的思量着什么,仿佛眼前的京都不是他认识的京都一般,小心翼翼的问道:“督主,可是这京都出什么问题了?”
“没什么…”
徐伯清摆摆手,一时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问道:“我离京期间,京都中可曾发生过什么大事?”
“这……”
孔庆思量一番,摇摇头说道:“督主离京后发生的事,先前江进已经事无巨细的复述了,若是最近发生的大事,卑职一直在驾车马,也不甚清楚。”
“……”
徐伯清微微颔首,沉吟一番后点点头,说道:“你先回去与江进他们汇合吧,我在这京城中转转…”
他声音一顿,似是想到了什么,又交代一句:“对了,回去后也不要和别人说我回京了…”
“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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