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海悠悠转醒,用手摸摸了火辣的脸颊,有些疼,好像肿了。
头有点晕,看眼前的景色还是有些模糊。
“我这是怎么了?”陈长海悠悠地问道,他现在的意识还是有些混乱,记忆还停留在因为岔气晕倒之前。
“头儿,你抽过去了。”
晃晃脑袋,一种不好的想法再次涌上了心头。
前天就来了这么一次,今天又来。
命不久矣!
这是陈长海脑中唯一的想法。
“可是我这脸怎么肿了。”陈长海疑惑的望着众伪军问道。
“是腊八,他见你抽了,就跑出去找了点草药,喂下去后就不抽了,然后你的脸就肿了,不但脸肿了,现在就连脖子也肿了。”有人指着一个面容憨厚的伪军说道。
陈长海摸了摸脖子,感觉挺硬,好像也肿了。
他晃悠着站了起来,旁边一个伪军立刻过来搀扶:“头,咱还去拉练吗?”
陈长海叹了口气,有气无力的说道:“不去了,先回据点把,我想静静。”
“头,静静是你那个的姘头吗?你要想的话,兄弟我跑躺平安城,把她给你接过来。”
“滚!”陈长海一脚踹在这个没眼神的伪军大腿上,把他一脚窝在了地上。
md,刚才岔气好像就是因为想女人弄的,莫非真像是徐三说的那样,我这病和女人有关?
可是,这次抽了又是怎么回事呢?
转头看向腊八:“对了,你给我喂的是什么药,我砸不知道你有这本事?”
被称为腊八的伪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俺能有啥本事,就是个种地的,以前家里的羊抽风,就是喂那种草。”
有心踹一脚,但怎么着人家也是好心。
这要是恩将仇报的,难免寒了兄弟的心,想了想,他开口问道:“那种草还有吗?”
“有!有!好在这种草耐冻,冬天也能找的到。”说着腊八从兜里掏出了几根黄不拉吉小草。
陈长海看看,就装在了兜了,然后掏出了几张纸币,塞了过去,“这点小钱,算是哥哥的一点心意,回去买瓶酒喝。”
“不要,不要。”
腊八连忙伸手推了回去。
陈长海是出名的吝啬抠门,腊八虽然长得忠厚,但是他却不傻,他知道今天要是收了钱,以后这个队长不一定怎么给自己小鞋穿呢。
不要正好,陈长海果断的收回了钱,带着伪军回据点去了。
但是,心不在焉的他,意外地走上了一条岔路,等回过神的时候,却不知深处何处?
李泗伸手接过一摞转,然后看也不看的向旁边一甩,随后这摞砖便整整齐齐地落在一米多远的一个砖垛上。
如此反复几次,待砖摞好一层后,负责监工的鬼子,挥手示意停止。
然后,另一个鬼子颠颠的跑到砖摞前,拿出一根吊着石头的麻线,比量一下,再微微调整了一下后,才挥手示意继续。
这种情况已经发生了好几次,李泗对鬼子这种吹毛求疵的监工已经无语了。
虽然他知道鬼子军纪严明,但是如果都像今天这样的话,那就是说明这个据点的鬼子有病,而且病的不轻。
搬完砖后,几人有对其他物资进行整理,李泗也找了到机会,发送几段语音。
同时他也得到了县大队已经把另一条公路破坏了消息。
傍晚时分,李泗所处监牢里迎来这个据点最高指挥官,上条当麻。
他身穿一身整齐的佐官军服,板板整整,没有一丝褶皱。与大部分鬼子军官一样,个子不高,大概一米六几,留着卫生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