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乐乐笑嘻嘻道:“那我先来。”吴士吉道:“你这位公子福缘绕身,且绵延不断,是个有大气运之人,今年似有红鸾星动,必有好事上门。”唐乐乐开始还嘻嘻哈哈,听得最后一句,嘴巴张得大大的,闭不上了。
吴士吉又对葛正豪道:“这位壮士侠气冲天,他日必是名扬天下的大侠,只是现在日子过得有点紧巴巴,一旦找到老婆,日子就好过多了。”
看了看黎叔道:“这位大叔倒是有个好安身之地,将来不愁吃穿,只是姻缘艰难。”黎叔一楞:“艰难?”吴士吉道:“是啊,是啊。”一副你求我的样子。
肖雨笑盈盈地看着这道士算命,当这吴士吉看向自己时,拿起扇子指了指道士胸前,吴士吉一看,竟然有馕饼屑掉在身上,赶紧拿手拂去。笑着对肖雨道:“你这后生有意思,幼时颇有磨难,如今是扶摇直上啊。”
几人被他说得一愣一楞的,肖雨笑嘻嘻道:“吴道长,放心好了,你去天机城的盘缠,这位唐公子包下来了。”肖雨此时想起来这道士是谁了,乃云霄山白云观张山念念不忘之人,据八斤哥哥说,曾经被这吴士吉骗去两枚白玉钱,当他反应过来,此人已经逃之夭夭了,只是此人无啥其他劣迹,只是喜欢骗些小钱而已,清凉山出此奇葩,那清凉山掌门也很是无奈的。
唐乐乐连连点头:“小事一桩,这位仙长,来与我说说这红鸾星是咋回事。”说完拉起这道士,去一边讨教起来。
这吴士吉年逾三十,自幼熟读诗书,喜欢云游天下,这清凉山在珉州是一小宗门,吴士吉平时例份不丰,哪有闲钱下山游历,只得做些没脸皮的事情。如今游历到陈州,听说蜀国有秘境现世,便来碰碰运气,只是囊中羞涩,又不愿意做伤天害理之事,只能饥一顿饱一顿的,撑到现在。
这吴士吉如今有人同行,心想这吃饭之事解决了,言语渐渐风趣起来,加上肚子里有点书香气,话语间便如儒家高士一般,令人敬仰。
半天下来,唐乐乐几人总算是回过神来了,这吴士吉就是一骗吃骗喝得道士,这算命么,是有一些道理,但是仔细一想还是有漏洞的,一般人那能去深究。可这道士其实有令人敬佩的地方,光这谈吐和气质就与众不同,三境修士在山下做事还是有些优势的,当下大家也不怎么计较了。
当晚上肖雨在一山中小水潭开始夜钓时,这吴士吉坐在肖雨身边,也拿出鱼线钓起鱼来。肖雨见他不用鱼竿,就奇道:“道长用手便可以钓么,不怕割手么?”这吴士吉看看边上还在喝酒的几人,轻声道:“哎……我那师门穷啊,一个储物戒指也舍不得给,储物袋更不用说了,你说这长竹我能放哪里?刚刚才攒了些钱,买了个戒指,弄得身无分文了,凡事只能将就了。”
肖雨拉起一条斤把重的草鱼,唐乐乐大呼小叫过来,要紧拿去烤了,说是好久没有吃到鱼了,葛正豪已经拿出一把小刀准备料理这鱼了。
过了好一会,吴士吉拉起一七八斤样子的草鱼,黎叔在边上笑眯眯道:“夜宵有了。”肖雨对他这手钓鱼本事很是佩服,他溜起鱼来的手法真正是出神入化,和自己钓鱼的师傅张镖师有得一拼,肖雨见他收线准备回到篝火那边,随口道:“道长也准备去冬狩么?”
吴士吉拍拍身上灰尘道:“今年师门么得人去,我倒是想去,怕回不来,嘿嘿,还是老实点吧。”肖雨努努嘴道:“你可以去和葛哥或者胖子搭搭伙啊,脸皮厚一点就是了,一旦抓住机遇,可是会发大财啊,也不用拿《阴符经》去骗人家小孩,说那是天下符纂奇书了”
这吴士吉登时脸色古怪起来:“你认识那个小道上?”肖雨笑嘻嘻道:“认识呀。”这吴士吉连连道:“咳……咳……惭愧,惭愧啊。”
肖雨笑道:“我那道士哥哥伤心了好几天呢,说这么有学问的道士,怎么会骗人呢,可是你不知道,这书还真正是符纂奇书,只是画符之人得有金丹境以上,观主露了一手才知,你是卖亏了哦。”吴士吉登时拍手道:“哎呀,我真是无缘啊,不过如此最好,如此最好啊。”
两人听得唐乐乐在喊吃鱼,两人收拾一下,前去享受那烤鱼的美味了,黎叔现在是一副随遇而安的样子,估计吴士吉讲他姻缘艰难,应该有些道理。
大家其实并不着急赶路,想到明天就到那什么秘境之地,便聊起了一些和秘境相关的奇闻轶事,黎叔倒是见多识广,讲了不少,肖雨见他们心态极好,一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样子,心想这便也是修道,道上同行不寂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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