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可是大剑仙啊,一旦发力,桐山可就毁了!”
“瞎操心啥,人家都不怕,你怕个毛!”黑脸山神头也不抬,拎起一只酒葫芦就猛灌起来。
一番激斗,萧红衣被搞得气喘吁吁,她突然停下,气呼呼盯着肖雨:“奶奶滴,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打个架也不爽利。”
肖雨也不搭话,只笑嘻嘻看着这位桐山大武夫,虽然是第一次见,但是萧红衣在百年前,就赫赫有名,圣月城下,除了武夫顾铎,就她敢去和妖族硬拼,据说卓洛山一役,她杀敌无数,在北地,也算是凶名赫赫。
见肖雨不语,萧红衣一屁股坐在地上,取出一巨大的酒坛,其实这已经不能算酒坛,应该称为酒缸,她招招手:“肖雨是吧。来,敢不敢与我喝酒。”
肖雨一看,呀呵,武的不行,来文的了,于是笑道:“萧宗主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小子一直敬仰有加,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你少跟我掉什么书袋,说,喝不喝!”
“喝,为啥不喝,萧宗主豪气冲天,晚辈肯定舍命陪君子。”
肖雨此时已经明白,萧红衣根本没病,估计大周皇朝北狩时,桐山被警告不得参与山下纠纷,儒家圣庙虽然平时武力不显,可号召力还是雄踞天下之首,桐山玄女宗为北燕护国宗门,萧红衣还是北燕皇帝的亲姑姑,于是萧红衣生病就顺理成章了,她也不敢阻挡大周一统天下的脚步。
萧红衣喝酒宛如鲸吞,对肖雨取出下酒干果看也不看,一连三碗后,她才斜眼看着肖雨:“你的好心,咱心领了,不过我问你,我那几个徒弟,一回山,人就变了,嘴里经常念叨的都是你。你说说看,你都对她们做了什么了?”
肖雨一连喝了几碗,北燕州的闷烧酒很烈,萧红衣取出的焖火烧更烈,肖雨也算能喝之人,此时也有些招架不住,一听萧红衣问话,他摇着头道:“你的徒弟,我就见过一面,前后不过一顿酒的功夫,用得着经常念叨?”
萧红衣身材矮小,一听肖雨开口,立马起身指着肖雨道:“难道是我冤枉你不曾?”她站着就比坐着的肖雨高了那么一点点,手指着肖雨,正好与肖雨平视。
肖雨也不解释,手一招,一枚飞剑于虚空中透出,一股凌厉的剑气扑面而来,萧红衣悻悻坐下,无他,此方天地的山水禁制如被刀切,已经失去了法力,在不远处,几位身材高大的女子正焦急着四处张望,禁制消失,她们就看到了正在喝酒的两位。
公孙盈一见肖雨,快步上前施礼:“原来是肖仙师。”回头一见萧红衣,登时大喜:“师傅,你的病好啦!”
萧红衣大囧,对着公孙盈几位喝道:“声音小点。”
公孙盈与其他几位一起对肖雨躬身施礼:“谢过肖仙师。”
肖雨摇摇手,正要说话,萧红衣抢先道:“还不赶紧去准备准备,今日是贵客临门。”
肖雨赶紧道:“既然宗主无恙,我也要告辞了,我自幼离家,如今归心似箭,山上我就不去了,望宗主见谅。”
……
回山的路上,萧红衣唉声叹气,都怪公孙盈她们乱跑,要不然,桐山就有一位大剑仙女婿了。
公孙盈几人忍住笑,不断点头,师傅就是这样,做事有时天马行空,也不想想,人家是那么轻易被赖上的么,说来也怪,白云观道士怎么就没有发现师傅是装病,害得大家白担心一场。
肖雨离开桐山,心里还是挺佩服萧红衣的,这场没头没脑的一架,肖雨还是有收获,堂堂桐山玄女宗的宗主,居然用这样的方法示好,这让肖雨感觉有些意外,这位宗主行事,真的很另类。
肖雨想起曾经在路上向一位山中童子问路,此童子居然文质彬彬:“玄女宗,只知在山中,云深不知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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