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房间后,我被眼前的居住环境迷倒了,房间特别宽敞,有单独的衣帽间、会客间、休息间、阳台,而且是湖景房,站在半开放式的阳台上看着眼前的金元湖,微波嶙峋、银光闪烁,环境真的很棒,这特么才叫享受。
我将柳若兮横倒放在床上后,额上已经沁出了一丝汗,来到洗手间洗了把脸,发现水池旁放着几个盒子,有简易的刮胡刀、香皂、牙膏,还有个......竟然是粉红跳骚和套儿。
我的天,这酒店这么会玩,竟然为客人准备的如此齐全。
我这辈子第一次开房是跟表叔第一天来金元的时候,在火车站旁的小旅馆里,我俩住了一间,一晚上才三十五,床单被罩脏的要死,没有卫生间,就连灯都时亮时不亮,墙壁都是隔断板打的,一点都不隔音,晚上就能听到隔壁房间里的叫喊声,听的我牙根痒痒。
看来钱真是个好东西,有钱就能买到享受,打开24小时热水的花洒,试了试水温,还真是舒服。
从卫生间出来后,床上的柳若兮竟然已经把身上的短款外衫脱掉了,露出了吊带裙的带子,白皙的肩膀、锁骨、后背露了一大片,她在床上蜷缩着身子,不自觉的滚动着,嘴里哼哼着,“好热,好热啊。”
擦。
应该不热吧?
我将室内的冷气调到了二十度,又将门反锁后,便准备去会客间的沙发上躺会,但又觉得,这样的房间一觉醒来后五百八就没了,感觉太浪费,我就打算先折腾会再睡。
我打开了挂在墙上的液晶电视,坐在床头上,随手把柜子上摆放的雪花啤酒和香肠、花生米打开了,“恩,贵有贵的道理,还送吃的喝的,哈哈。不吃白不吃。”
此时已经晚上十一点了,我看着身旁不断翻滚的柳若兮,说实话,一点都不心动,那绝对是骗鬼的,但我心里有根弦一直紧着,如果我犯错误,就极有可能进监狱,我告诫自己,一定要守住真身。
这时,她的手机响个不停,编辑的名字竟然是“讨厌鬼”。
我没多想就接听了,“柳若兮!你去哪了!我很担心你,如果你不说,我会找遍整个金元!”
刚接听,对面就传来了几近咆哮的声音,我一听,吓了一跳,这特么不是郝大国吗?
怎么还存个“讨厌鬼”,我还以为是柳若兮哪个相好的呢。
我没说话,直接就挂断了。
他很快就继续打来,我直接给她关机了,“哼,让你打!你个傻鸟,满城找去吧,看看你能不能找到!”
我独饮着酒,看着电视里播放的西甲球赛,好生惬意,冷气开的很足,我生怕柳若兮动感冒,又找出薄凉被盖在她身上,结果这家伙一脚就仍开了,“我热,我热。”
说着,她竟然睁开了眸子,看到我后,一把就搂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