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婷?你......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我有些惊慌失措,准备的来讲,应该是受宠若惊。
真的没想到,我会在此刻听到她的声音,如果说之前跟老妈通话,让我心里憋闷的像被一块大石压在山脚,那么此刻,却有种如沐春风、神清气爽的感觉。
好久没有如此振奋了,我兴奋的像第一次拿奖状回家时一样,着急问道,“你怎么知道手机号的呢?你在哪?在学校吗?”
“恩,我在学校。我找周康康问的你的号码。”
张晓婷的声音有些发紧,我能感觉到,她是有话想对我说,我非常期待她即将对我说的每一个字眼,于我而,能听到她的声音就是幸福的。
或许就应了那句,物以稀为贵吧,可能她的同班同学都不会觉得跟她说话有多么值得开心、兴奋之类的,但对我来说,这就是天大的喜事,能跟面对面促膝长谈的话,比中**彩都要高兴。
当然,这只是我在校园生活时期时的一些臆想,那时每天晚上寝室熄灯前,我都会偷偷的想她一会,有时想着想着就会笑出声,同寝的兄弟们都很纳闷,但这是我私人的秘密,直到我那些清楚被周康康发现后,才有了第二个人知道。
不过他答应我,替我保密的,我也相信他,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
因为我怕被人嘲笑,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张晓婷非常漂亮,皮肤特别白嫩,跟江南姑娘差不多,身材比例也特别棒,足有一米六八的个头,在我们罗雀镇绝对是拔尖的了,她学习成绩也很好,人特别文静、细腻,声音如黄莺般好听,是班上的学习委员和语文课代表,每次她站在讲台上领读课文的时候,我都会看的她出神,一个人发呆很久,课文念完了,直到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我才缓过劲来。
或许,这就是青春期的一种感情寄托吧,在我成长的叛逆期,对感情的朦胧,对男女之事的一知半解,我的父母又经常吵架,那时老爸常年在外打工,老妈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的,我心里憋的那点事,根本不知该跟谁倾诉,我排解的办法就是盯着张晓婷发呆,久久的注视着她,将所有情思都付之一炬,她承载了我那个时期的所有感情梦,同时也是我每个夜里梦遗的唯一对象。
“噢。你......”
我忐忑的问道,“找我......”
“你是不是给我写过很多封......情书?”
张晓婷似乎也难以启齿,她难为情的说道,“就在昨天,你之前用的那个书桌被一个转校生占用了,他收拾桌洞的时候,从里面的夹板下面翻出了十几封书信,他害怕惹麻烦,就全交给了老师。”
呼!
听到这话,我当时一懵,这才想起,我过去给张晓婷写的那些不敢送出的情书,一直被我压在桌洞里的夹板下层,如果不仔细翻看是找不到的,我也怕被老师同学发现,所有藏的那么隐蔽,只是当时在食堂暴打了张帅后我就直接被开除了,根本没有再回过教室,我当时对学业也没再报任何希望,就拜托周康康把我书桌上的那些课本全都卖废纸,他照办后,卖的钱留着自己去镇上打游戏了,也没多少钱,我也没再追问,却不想,当时脑子一乱,竟忘记把尘封在夹板里的情书拿出来了!
真特么日了狗。
“真对不起啊,我忘记取走了。老师找你了?是不是训你了?真对不起,给你带来困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