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无声胜有声,我知道,任何语都替代不了我用身体的慰安。
这是一种力量的传递,我用实际行动告诉小红,我对她是体谅且支持的。
到了她这种份上,已经对身体没什么禁忌了,干一次跟干一千次没什么区别,关键是找到一个说心里话的人,排解排解内心的孤寂,那是很难的。
平日里,有些话没法跟香姐说,更没法跟那些糙汉子客户说,只能是一直憋着,她知道我是个值得托付的人,所以,把我当成了朋友,想跟我诉诉衷肠。
这些我都可以理解,我能从她闪烁飘忽的眼神里读取一些心事,从我第一次在出租屋见她时就见到了,她不是个坏女孩,走入这一行,一直在挣扎、在忏悔,但却无力挣脱出来。
我将她抱进了旁边的隔断屋,她顺从的躺在床上,任由我在她身上撕啃,我显得很急躁,甚至有些狼狈,我就是想给她这种窒息感,褪下她的衣衫后,我直接就压了上去,枕头就压着湿巾和冈本,她熟练的帮我戴上,提枪上马一阵猛冲猛打,直击的她摇头晃脑,承受不了。
她那里确实很漂亮,分开的时候像个折翼的蝴蝶,扑闪着翅膀欲欲起飞,一番激情后,我累的瘫倒在床上,身上沁了不少汗,她拿出干净的毛巾帮我擦着,然后用被褥盖着我的小腹,“别着凉了。”
“你们这东西干净吗?”
我狐疑的问道,“别传染上什么毛病。”
“都是新换的,还没人躺过呢。”
“那纸篓里的湿巾是怎么回事。”
我直问道。
“那是下午雯雯的老公过来了,两人在按摩床上弄的。”
小红说道,“她老公开厢货车的,专门往工地上送材料。”
“她老公知道她干这个?我擦,两人还能处下去?”
我一脸诧异,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很多事确实是超乎想象。我们以为正确的世界观,在别人看来,可能就是闲扯,很多事可以用无数种方案来解析。
“当然知道啊。她老公还鼓励她多接客呢。赚了钱就留在金元,在这里买房子,为了能做个城里人,也真是够拼了。”
小红说道。
“思想真开放。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干,他还那么想的开。”
我感慨道,“可能,他们真的是生活压力太大了吧。没有办法才这样。”
“是啊,雯雯头两胎都是闺女,她老公非要个小子不可,第三胎好不容易生了男孩,但超生罚款就十几万,三个孩子全接到城里了,每天的花销可不少,不拼命赚钱还想什么。到了这份上就没什么尊严和面子了。雯雯的老公看着五大三粗的,他肯定也要脸啊,但没办法,为了孩子,不得不向现实低头。当然,有的人能接受,有的人接受不了吧。只要他们两口子能认同就行了,我们都是外人,没权利评判对错。”
小红这么一说,我就理解了,突然我就想到了老妈,爸爸在外面欠下的风流债,老妈得在后面给他擦屁股,可有些事不是想解决就能解决的,但问题摆在那,只得拿出自己最重的筹码去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