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明阳清楚,当着柳家人的面说这种话,本身就是对儿子健康状况的否定,他受了我的胁迫,自然要找个台阶下,而柳家人也没有失礼,挑人家的毛病确实不合适,只能是找自己儿子的原因了。
总之,就是要破坏这场婚姻,保住自己的饭碗、官途。
我坐在原地,安然的吃着丰盛的佳肴,这顿饭我如果不吃个十二成饱,以后绝对会后悔的,目测光饭菜就得三四千的,这种规格在金元,就是有钱都买不到。
詹飞妈也急眼了,冲詹明阳不断的眨着眼睛,生怕让柳家人看出儿子的那点小毛病,心道,詹飞爸这是吃错药了还是喝多了?怎么能当着柳家人说这种话呢?真是疯了。
“你看我干嘛?”
詹明阳说道,“孩子婚姻的事,让他们自己去考虑,我们大人确实不该多干涉。如果两个人有缘分,是怎样都会在一起的,如果没有,强扭的瓜儿也不会甜。”
话落,他首先看向柳良仁,“是吧?良仁兄弟。”
柳良仁彻底被搞懵逼了,坐在副陪的位置,腾一下就站了起来,表情难堪,我估摸着他肯定是在想,詹明阳突然变卦,肯定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不想帮他了,想让他柳良仁进监狱。这里面可能牵扯政治因素,也可能牵扯到仇家。
不管怎么想,柳良仁是肯定不会想到我在里面的作用的。
当然,我也是给他留了路的,就算两家联姻不成,詹明阳也会帮柳良仁渡过难关,当然,现在的时局之下,官场之人,人人自危,谁出面去协调违规之事也不敢保证会百分百成功,柳良仁干了这么多见不得光的事,不被揭露的时候,可能没人会当回事,但如果有一天曝光于天下,那可就谁都救不了了,所以,我琢磨着,等詹明阳回去后,我还得敲打敲打他,让他竭尽所能的保住柳良仁,也只有这样,若兮才会安心的回金元,继续她的小时光。
做这些,我也不太清楚到底是为什么,单纯的还人情,这次可能稍微重了点,毕竟詹明阳也不是善茬,他暂时答应我,也实属无奈之举,因为他根本不清楚我的底细,也不知我还有什么底牌,所以,不敢轻易惹我,但事后他定是会找人查我的,一旦弄清楚状况,我相信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派人在金元难为我,那是一定会的。
当然,他有所顾忌的一面,也多亏了柳良孜在酒桌上对我一而再的袒护,这让他心里一阵打鼓,不清楚我和大伯的关系。
其实也就是一面之缘,但大伯于詹明阳的用处又是复杂的,虽然只是猜想,但我估计**不离十,柳良孜肯定有哪个学生现在身居要职,而詹明阳恰恰用的着。
人心难测,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常说,人不要太狂,不要目中无人,可能你觉得他就是个玉面书生,一点人情世故,一点人伦常德都不懂,肯定不配跟自己多交往,但他饱读诗书,门徒遍天下,而且又深受学生们的爱戴,这就是不可估量的财富,再大的领导,对待自己的老师,永远都是尊重的,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在华夏是有历史传承的,而詹明阳跟柳家联姻,看似是帮柳良仁脱险,实则是一石二鸟,两家成了亲家,詹也可以名正顺的找若兮的大伯帮忙办事了。
柳良仁忐忑不安的说道,“詹兄,这话是几个意思啊?如果柳家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明示。我实在是不太懂,你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