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詹飞在这边势力很大的,你别以为有詹明阳那么点把柄就可以真的遏制住他,他能用的手段有很多,如果你再这样有恃无恐下去,真不知道会出什么状况!”
若兮着急说道。
“他强任他强,老子穆流氓!”
我大不惭的说道,“他有他的手段,我有我的**,想玩就看谁更敢下手了,反正我光脚不怕穿鞋的,詹明阳需要顾虑的总归是比我多吧?”
“话是这么说,但你觉得有必要搞的那么僵吗?而且这应该只是詹飞自己的意思而已,詹明阳是不会那么草率的让他报复你的。”
若兮分析道。
“我不管他给你的电话里说了什么,总之一句话,他如果老老实实的不再纠缠你,那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如果他还想扭转颓势,那抱歉,我只能迎敌而上,就算拼个你死我活,我也得战下去。到了那个份上,就不单单是你的事了,更关乎我的尊严和面子!”
我说道。
“哪那么多尊严、面子,詹飞不是那么好惹的,他是出了一件事,脾气才转好的,起码表面上要温和了多。过去他在京城玩的时候,谁人不知,圈里有名的大少,号称三环十七少,全是高官、富商子弟,人人开着顶级跑车,每天晚上后半夜就开始飙车,那次他喝了酒还要参加飙车比赛,当晚他们的地下飙车赛事被人举报,警察好几辆警车埋伏在他们必经的路车,远远就设置了路障,这种事其实警察们早就知道,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管而已。但这次举报人辞激烈,说如果再不惩治这帮人就要告到上面去,为此,片区的警察不得不重视起来,跟詹飞一起飙车的那些纨绔,远远看到闪烁的警灯后,都没有再加速,慢慢靠边停了车,他们都知道,这不过就是形式而已,当晚把车扣留,第二天找找关系,也就放出来了,犯不上跟他们置气。但酒后的詹飞却毫不减速,直接开车就撞了过去,当时一个警车躲闪不及,直接被詹飞撞翻了,里面一个警察险些丧命,最后摔成了重度脑震荡,在医院里躺了几个月,而詹飞的那辆兰博基尼被撞的转了圈,险些冲到高架桥下面去,他自己也受了伤,昏厥在车中。那件事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若不是詹明阳的权势大,连夜找人把事情给捂住,又找了詹飞的替身,他恐怕得判个重刑。打那之后,詹飞就老实了很多,为了跟京城那帮纨绔撇清关系,他特意去了金元,在那成立了一家公司,算是稳定了下来。所以,不了解詹飞的人都会觉得他人挺低调、收敛的,跟传统的官二代不太一样,但接触久了隐隐又能感觉到他内心深处的张扬,这应该也是你对他的印象吧?詹明阳三十七岁就提了正厅,这在当时算是最年轻的一批,老爹官运亨通,詹飞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底下那么多人抬,想收敛脾气都难,这都可以理解。詹飞也确实改了很多,我曾经也以为,他是真变了,但上次在金元,我看到他欺负路边一个环卫工后,我对他刚刚变好的印象直接打入了谷底。那天清晨,下着蒙蒙细雨,环卫工在清理路中间一处半夜工地的泥头车遗留下的土渣,如果不及时清理掉,土渣就会被雨水冲刷遍整条马路,当时金元正创建省级卫生城,对卫生要求非常高,詹飞不知有什么急事,被旁边的一辆车别了一下,他想超车,但发现路中间有环卫工和他的垃圾车,詹飞当时刚要加速超车,差点就撞到环卫工。其实人家已经在十几米外甚至了清障标识,只是詹飞没看到而已。这下他可恼了,将车停到路中间,拿出方向盘锁,二话没说,对着环卫工就是一顿暴打,还把人家的垃圾车当场揭翻,好不容易清扫进去的垃圾全部撒在了地上,环卫工被打的头破血流,坐在地上,疼的四处翻滚。当时一度造成了整条太行山路的堵车。而我刚好要去医院体检,恰巧路过,我以为出了什么事,就把车听到路边,上前询问,詹飞看到是我,脾气更大了,揪着环卫工一把就扔到了他的车前盖上,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一踹揣在了人家的咽喉处,六十岁的环卫老人当场昏厥,这件事闹的挺大的,但詹飞有背景啊,金元一个小小的地级市,能拿他怎么办?这件事后来也被掩盖了,听说是詹飞花钱了事,给了环卫工二十万。之后他在金元消失了两个月,应该是躲到外面潇洒了,回来后,派出所连拘留都没有,不了了之。这事已经过去一年多了,再之后,詹飞没再爆出什么丑事,但今天的事,肯定会揭起他内心深处的痛恨,你想想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那么下不来台,就因为你的存在,让他栽了这么大跟头,这笔账只能记在你头上。你觉得他会放过你吗?”
呼!
听了若兮的一大番话,我幡然醒悟,我就说嘛。总觉得詹飞不太真实,看上去挺低调的,但总觉得不太像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