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说的不就是小青吗?我眼睁睁看着小青从我的怀里去了万斌那,然后各种撩拨、挑逗,万斌终于注意到了小青,之后的事,算不得悲剧,即便小青受再多欺凌,我也不会同情,因为那是她自找的。送上门的烂货,谁会疼惜呢?我想就算是斌少驭美无数,也不会放过这种戏谑的机会吧?
“万总,这种事听着好像很唬人,但其实也不全怪万斌,现在这社会,什么样的女孩没有啊。很多女孩子为了能嫁入豪门,无所不用其极,各种花样的手段想接近万斌这样的富二代,为的不就是能有更好的生活,可以不用任何努力就成为惹人羡慕的阔太太吗?但万斌只能找一个老婆,他心里清楚,此时不玩,青春不复,想不留遗憾,就得在瞅对眼后适时的给予那些女孩一点回应。要我说,那种女孩就是自找的,怪不得万斌欺负人家,这都是相互的。”
我竭力的替万斌说着话,就是希望万江海能从我的开脱中放宽对万斌的管辖,这样一来,万斌对我就会心存几分感激,待到我有事相求的时候,万斌肯定会出手相助的,这样的富二代,对钱对利益根本不在乎,家里有花不完的钱,他一个独生子,基本可以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但凡是他看对眼了,花个几百万根本就没什么感觉,真到了那时候,我在金元才叫真正站住脚了。毕竟我跟万江海是隔辈的,即便他再想帮我,也总是隔着几十年的代沟的,可一旦玩好了万斌,这对于我整个人生的发展都是有很大助推作用的。
“呦,你怎么这么体谅他?瞧你对他的了解和理解,你是认识他喽?”
万江海的表情显得轻松了许多,“让你这么一说,我倒心宽了些。据我所知,社会上确实有很多形形色色的人变着法的想接近万斌,其实我还是希望他在真正成熟之前可以去一个新的环境或者国外生活的,那样起码会有一个相对公平、正常的生活境况,不管他干什么,首先不会有特权,没人巴结他、照顾他,但我和他妈就这一个独苗,特别是他妈,在万斌高中、大学去伦敦的时候,每天都跟我吵着要儿子,跟得了神经质一样,总怕万斌在外面有危险,我没了办法,在万斌大学毕业后立马就让他回国了。本以为他这些年在伦敦能学到很多高新知识,可没想到,学到的就是怎么玩、怎么挥霍、怎么变着花样的泡夜店、女人。”
呼。
看得出,万江海脸上的忧愁是发自内心的,自信的戎装在这一刻卸下,仿若所有荣耀、风光都变得一文不值,在万斌面前,一个金钱帝国竟可以如此卑微,万江海对儿子的疼惜是发自内心的,亦如我看到若兮哭泣的脸庞时的颤抖。
“万总,其实如果我是万斌,也会这么肆无忌惮的玩的。真的,我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出了事有万海,有万江海。在金元这地方,有什么挺不住的吗?这不是一个纨绔有多不争气、多不听话,而是你的成功,给了他太多的骄傲和顽劣的资本,这本不是成正比的属性,但这个残酷的社会给了万斌这样的世界观,他有理由这样走下去,哪怕只能维护三年、五年。换个角度讲,老天爷是公平的,不可能给一个人、一个家族所有美意,既有钱,又健康,又万事顺心,孩子还听话、努力、长得帅,那其他人还怎么活?他们还有奋起直追的勇气吗?万总,你已经够好的了,让万斌适当的挥霍一点青春,这对他以后的反弹其实是有好处的。从玄学的角度讲,这其实就是阴阳平衡,这对万家辉煌的延续是有一定支撑作用的,如果你好,他也好,那可能到了孙子辈就会彻底塌陷,到那时候,你再想干预也力不从心了。万斌现在有适当的波折,其实是件好事。”
我认真的说道。
听了我的话,万江海一阵呆愣,他倒吸口凉气,眼眸微皱,认真的打量着我,“穆木,你是不是学过算命,修过道啊。”
“啊?这倒是没学过,就是生活比较坎坷,有一点自己的感慨吧。反正我觉得万斌只要保证自己安全的基础上,再怎么玩弄人生,都是可以接受的。你给了他这么好的条件,他总得沉淀几年吧?啥时候他觉得累了、倦了,也就想开了。”
我笑道。
“虽然你这些话,有些负面。但还是很中肯的,说好听的也没用。我看你对万斌蛮熟悉的,一切就交给你了。”
万江海认真的说道,“你当他的兄弟,陪他玩,陪他成长,以他公司助理的身份出现,没有固定的上班时间,一切以他为准。我给你开月薪两万,所有跟他在一起出现的费用,都可以找我报销。怎么样?”
“公司助理?”
我听后,一阵好笑,“怎么有点陪太子读书的意思。他是什么公司?”
“他不想在万海工作,学人家万达的王公子出来创业,老王给了王公子五个亿,我可没那么有钱,给了他五百万的创业基金,他用这些钱成立了一个投资公司,在万海大厦要了两套写字间,公司刚开张,正广纳人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