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若兮在狡辩,我听的出,也看的出,但我无力去反驳。
我感觉,此刻任何的争计都是徒劳,当她不想跟我坦白的时候,我就算强行追问出来,味道也会变的。
彼此间的感受都是细微且相互成就的,没有人的情感会单独脱离开对方而存在,我相信,总有一天,若兮会敞开心扉的。
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做好自己,等待时机。
我在心里说过一万遍,我爱你,也不及你嘴角上扬,冲我回眸一笑。
“给家里说了吗?好歹是个手术,应该说一声。”
顿了片刻,我问道,“回金元后,柳叔叔有没有找你谈过詹飞的事?”
“还没,暂时搁浅了吧。”
她说道,“几天就好了,说什么啊。人家那么忙,怎么会在意我。”
“别这么说,你好歹是他的亲生女儿,他膝下再无子嗣,不关心你,关心谁啊?”
我说道,“詹飞那边,应该是没啥事了,詹明阳会跟詹飞说清楚的。前几天,他的两个同学,也是你同学,大炮和刘海旗找过我,我没跟你说。他俩。。。。。。”
想到这,我就想笑,跟我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最后竟成了朋友,他俩暴打郝大国,哎,那小子真是悲催。
我将那晚的事大体描述了一下,若兮听后,忍不住笑道,“真有你的。最惨的是郝大国,他真是悲催啊。”
“他就是个丑角,跟我那个发小张帅差不多,一天到晚瞎惹事,但张帅现在慢慢转好了,这次应该是可以踏实了。”
我说道,“不管怎样,人都得有自知,一天到晚的跟炸毛的鸡似的,到处乱晃,这不是找呲嘛。”
“你呢?有自知吗?”
若兮突然认真的看向我,一本正经的问道。
我被问住了,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回答。
回想下,我干的那些事,确实也够恶心的,哪一次危机不是“跨级别”呢,能转危为安,也算是我的幸运,而每次困境脱险后,我总会有一定的收获,不管是旁人的认同还是自身技艺、心里素质的提升,或是社会地位的攀爬,虽然缓慢,但总归是一个正向的蠕动。
“说实话,我也没有。但是,我不会招惹事端,虽然很多事都是主动找上门的,但这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我说道,“当然,我也有责任,但我相信,我做的大多数决定都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