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詹飞撇了我一眼,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波澜,若兮则显得有点激动,指着床边的板凳,说道,“穆木,你坐。”
我来到詹飞面前,说道,“出来下。”
他将苹果和水果刀放在餐盘中,拍了拍手,站起身哼道,“怎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得出去说?”
他目的很明确,就是想让我当着若兮的面挑明天顺隆酒店的事,对此,我没什么怕的,之前也已经和若兮说明白了,她并没什么兴趣。虽然,她表现出的冷漠也许只是种假象,但我相信,她会相信我的那份心,我可以出卖自己的身子,但在灵魂上是不会亵渎对她的感情的。
不过,为了钱就跟李娇娥发生关系,这确实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也不能成为我跟别的女人出入酒店的理由。
我正犹豫着该怎么说,是跟向大炮、刘海旗他们的说辞一样,还是实话实说呢?我真的不想说假话,感觉在詹飞面前丢了底气比丢了面子更难受,不管什么情况,我都想在气势上压住他。
但若兮却主动帮我解围了,“说什么?不就是你在天顺隆酒店送你老板开房间的事吗?这有什么啊。工作上的需求嘛,很正常。”
若兮一脸的轻松,讥笑的看着我,“怎么?穆木。难道你背着我干了什么坏事吗?”
显然,若兮是故意这么说的,很明显,她愿意站在我这边,不是她愿意相信我,而是她更不愿意顺从詹飞的意愿。
女人是多情且复杂的动物,她们更相信感觉,哪怕事实就摆在眼前,但她认定的事和人,就不会轻易改变,相比于我和李娇娥的过错,她更看重我之于詹飞来说更宝贵的真诚、纯粹等品质。
我知道,这些东西,我迟早也会丢掉,之所以单纯,只是因为刚从村里出来,比较傻而已,这并不能成为我将来立足社会的资本,只是身处乱境之中的若兮看来比较可贵而已。
当然,她或许看到了更深层的东西,我骨子里带着的一股锐气和执拗,那可能是我隐约能感触到的,但我自己都不确定这是我什么时候拥有的或者它们什么时候就会悄无声息的走。都是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比詹飞那真金白银要差的太多太多,但若兮就是喜欢。
过去我很得意,感觉自己很有魅力,但现在不敢那么想了,这是我唯一能诱到若兮的本钱,我可不能再肆意浪费了。
“没,没,我哪敢背着你干坏事啊。你一个眼神就吓的我不敢说话,更别说干什么坏事了。”
我着急顺着若兮的话往下说。
她听后,还算满意的点点头,轻哼道,“谅你也不敢。听着哈,以后那种有可能犯错的事都要杜绝,像那种伺候老总的事,不会交给女同事或者下面的人吗?非得你自己跑去献殷勤?”
“恩恩,好,好,我记住了。我也不想那样,当时情况比较复杂。”
我着急应和着。
詹飞站在一旁听着我俩一唱一和,脸都绿了,尽管他也一定知道我们这是在演戏,但面对若兮这样的态度,他就算再深究“漏洞”,又有什么意义呢?他更在乎的是若兮对他的态度,显然,他又一次失望了。
就在这时,大炮和刘海旗站在门口,应该是实在听不下去了,冲进来就冲我比划,“穆木,你别在这装腔作势了。当时我们亲眼所见,你搂着那个女老总,勾肩搭背的,很显然,你俩关系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