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很快就到了她家别墅前,在这里算中规中矩的,别人家都改造了庭院,向外侧延伸了不少,占用了绿化带和公共道路,但金元这两年在治理违建的工作上向来是欺软怕硬,对那些普通小区的违建,哪怕是搭一个简单的遮阳房,他们也得动用铲车、吊车、几十口子临时工,大呼小叫的颇有阵势,跟日本鬼子进村差不多,直到把搭建之物击打的分寸不剩才悻悻罢休。但这种高档次的富人区,却没人敢来碰触,或许迫于老百姓舆论的压力,他们会蠢蠢欲动,调兵遣将,看看能否在这里找个软柿子捏,可是这家转转是大老板,那家走走是大领导,哪家都不敢惹,最后只得铩羽而归。
这也算是华夏特色了,有些制度根本无法做到上传下达,即便是传达下去,那些底层执法人士也往往会让上级的初衷变味,拿着手里的权利去为自己谋利,有些拆迁项目,如果被拆户能给他们送上礼,就等于交了保护费,那就会延迟拆迁,或者以各种名义套化到赔偿范围或者增加赔偿级别等等,这里面的道道是很多的,有些善于钻营的城中村老百姓,单单靠着不断的圈地、占地,然后跟拆迁办的人沆瀣一气,互相勾结,就可以赚个盆满钵满,从破面包直接换成大奔驰,脚踏老布鞋、嘴叼大老苏,一口黄槽牙,可能连智能手机都不会用,就已然装扮成了成功人士。
这在金元这种高速发展的三线小城中并不少见,城市建设初期,总会有这样那样的漏洞被利用,总有些人善于抓住这样的机会发横财,但这样的事不会长久,通过这样方式赚到的钱也不可能长存,快一点,几天就会赌光,久一点的会在当时置办些房产,但以后自己并没有持续盈利的生存方式,慢慢的刚刚上去的生活质量就会倒退,时间久了,人就会浮躁,为了证明自己,会急于把房子变卖套现,成立个什么皮包公司、投资这个产业那个名目,结果,就因知识储备不够、应变能力不足,赔个稀巴烂,一夜回到解放前,钱这种东西,向来是怎么来的怎么走。但凡是踏踏实实辛苦攒出来的,一点点抠出来的,都会稳如磐石,不可能随意被挥霍,那样就算自己的良心也不过去。如果是中彩票一般的天上掉馅饼,基本不会善存,弄不好,就因为这笔钱会惹出更大的麻烦,折腾一通后,反而不如之前穷苦的时候过的滋润。
人这辈子,到底能担多少财,都是注定的。
孙丽就站在院门口,我下了出租车后,她笑着迎了出来,只穿了件白色的真丝睡衣,领口开的很大,应该是没穿内衣,胸口的葡萄稍微有点明显,而我站在她斜侧,可以清晰的看到那隆起的沟沟。
恩,挺深的,一根手应该刚刚可以抓过来,这样不大不小的,我最喜欢,既能找到丰盈的饱胀,又能有掌控之中的临幸感,如果一根手弄不过来,我会很没有安全感,感觉是她在我玩我,而我只是个可怜的小受。
“看啥呢?”
见我目不转睛,她嘟着嘴,一脸的不悦,“喂,能不能眼睛正经点,这样盯着女人看不好的。”
“哈哈。”
我说道,“你老公没在家吗?你这么出来见我,不太好吧?”
她家的别墅是一千二百多平的,前后都有院,属于东户,东外侧的走廊比较宽,一直连到南侧的前院,里面有个石亭,地下一层,地上四层,整个外围装潢用精美的朱漆木搭造过,看起来很精美,古朴、质地。
“他不在这。”
孙丽身子一侧,打开了身后的庭院小门,“请进吧。看你醉兮兮的样子,喝点茶醒醒酒吧。”
“好啊。我要喝大红袍,拉拉油。”
“你晚上不是吃的不多吗?还吃夜宵不啊?”
孙丽说道,“要不,我给你下点面?”
“也行,我先喝点茶,顺顺气。”
说着,我便登上台阶,进了她家,单单这厚重的双开铁大门就足够惊艳、端庄,一看就是大户人家。
进屋后,我站在里面环顾一圈,纯欧式范装潢,地板砖特别亮,层次感十足,干净、剔透、大气,客厅里有个五米多长的鱼缸,里面养着各种名贵的宝贝,电视是最新款的曲面八十寸,往电视柜上一放,魅力独具,这要是晚上看场欧冠比赛的话,实在是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