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哈哈,你说这话,我不能服,不硬叫男人吗?虽然也有软蛋,但最起码我不是。”
话落,我憋着气一口又干了灌,说实话,感觉酒到顶到咽喉那了,再干的话,肯定得吐。
若兮似乎看出了我的窘态,无奈的摇摇头,说道,“算了,不傻喝了。明天太阳照样升起,我们还得按部就班该干什么干什么。不能因为亮亮的死改变我们的生活轨迹,即便我们再悲伤,他也醒不过来了。活着的人应该更加珍惜生活才对。”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若兮给我的台阶,反正我挺感激她的,即便只有我俩在一起,她也不会揭我短,尽量给我留面子,这就是一个人的得体和智慧,她能让人感觉舒服,不紧、不累。
“恩,今天太累了,休息吧。我真挺不住了。感觉腰都要坐废了。”
我说道。
“恩,关电视睡觉。”
话落,她伸着懒腰朝二楼走去,我也跟在后面,“一个床怎么样?我怕你做噩梦。”
她回眸白了我眼,“想什么呢?刚才你就不老实。别得寸进尺哈。喝酒我已经让你了,这事没得商量。”
“哈哈,你真不怕做噩梦?想想树精姥姥,那污浊的脸还存留在你的脑海。”
“我看是你怕做噩梦吧?”
她捂着嘴笑道,“穆木,我发现你胆子并不大。心很软。”
其实,她说的很对,我的那些强硬都是假的,内心其实很脆弱,见不得那些伤人的疼痛,或许这跟我的经历有关吧,从小被人虐,很长一段时间我的心理都有问题。
“行了,不扯没用的了。困的啥想法也没了。睡觉。”
来到二楼,我直接进了次卧室,她站在主卧门口,冲我鬼魅一笑,“晚安。好梦。”
我咣一下将门关上,“梦个鬼。”
躺在床上我就睡了,不知什么时候,感觉身边躺了个人,我一直以为是错觉,就没睁眼,那时睡的很累,脑子里也嗡嗡的,感觉不断有碎片场景在脑子里恍动,具体也说不上是什么梦,浑浑噩噩中天就朦朦亮了,我翻了个身,单臂顺势一落,扑一下,感觉有一阵柔软,我楞了下,疲惫的睁开眼,不知何时若兮躺在了我旁边,原来我睡梦中的感觉一直就是对的,她一直就躺在我这,只是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她穿着那件睡裙,裙摆不知什么时候提到了大腿根,甚至露出了半截小内,她像个猫咪一样窝在我怀下,睡得很沉。
看着她安详的样子,我轻抚住她的后背,将她往怀里拉了拉,伸出左臂,让她的脑袋枕在我胳膊上,她没有醒,任由我搂抱着。
说实话,这个时候我有很多猥亵她的机会,别的不说,爬到她身下,悄悄揭开她的裙摆就可以把里面看个通透,至于胸口,那更是触手可及,但我没那么做,我知道,她真的做噩梦了,她太有同情心,内心又充斥着孤苦,自然能找到与小倩、亮亮悲苦一生的契合点,这种感应是发自灵魂的。
就这样,我搂着她一直睡到早上近九点,阳光透过落地窗打在她脸上,泛出一抹油光,我忍不住去擦拭着她的脸蛋,或许是一直搂在一起,比较热吧,我往外错了错身子,她埋着头就靠了过来,我彻底没了睡意,索性翻身压住了她,她猛的就醒了,睁开眼惊愕的看着我,“你,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