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我上面,腰身扭动的很舒展,一看经验就很足。弄的我都有点亢奋了,平躺在床上,双手抓住她的俩胸,哼道,“你真是个勾人的妖精,能把男人给吸空。”
“哈哈,有吗?你喜欢就好。”
她认真的看了我眼,“哥哥,你蛮帅的。女朋友很漂亮吧?”
在这种场合,大多数年轻人的本能反应都是说没女朋友,其实就是为了当时的一种暧昧气氛,生怕自己说有女朋友,小姐会跟自己保持距离,但其实,人家压根就不在意,她们都是有职业操守和纪律的,不会轻易跟客人深入接触,更不会做出破坏别人感情的事。
她们是来干什么的,她们自己很清楚,就是安安生生的赚钱、养家,很可能她们老公都知道自己的老婆在外面是干啥的,但也无力去干涉,老婆一个月能赚一两万,甚至更多,老公在老家带孩子,种着地,要不就是出去打个工,能赚多少?在老婆面前,屁都不敢放。没办法,都是为了生计,也可能,老婆在城市里待久了,见的场面多了,就不愿意回农村老家了,有的甚至会狠心把孩子撇下,消失在茫茫人海中,这些在我们这种当地人听来都是很奇幻的事,但在整个华夏贫困地区却是真正存在的,但凡日子好过一点,我相信哪个男人也不愿意让自己老婆去干这种事,但有的时候,生活就是那么残酷,看到嗷嗷待哺的孩子,买不起奶粉,买不起新衣服,买不起任何玩具,买不起肉丁的时候,做家长的是什么心情?凭什么别人家的孩子可以从小就穿名牌,喝羊奶粉,吃进口食物,坐飞机、油轮去旅行。
据不完全统计,在华夏东部沿海,几乎每个城市都有成千上万的小姐,经济发达一点的甚至会达到十万、数十万。
这是多大的一个群体了?它是法律不允许却也是客观存在了,这样一条服务产业甚至养活了几百、几千万个贫困家庭,甚至会成为南方某城市的gdp主要贡献者。
一番折腾后,我终于喷了。
说实话,很舒服,有我极少能在床上体验到的快乐,“加个微信吧?”
“啊?我们领导不让跟客人闲聊。”
她紧张的说道。
但看她的眼神,她对我的印象还不错,是想跟我做朋友的。
“我知道,这个服务,你也拿不到多少提成。我没别的意思,你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在外面做工不容易,我就是想给你发个红包,表达一下敬意。”
说实话,过去我对小姐的印象跟大多数人一样,充斥着鄙视和不屑,但现在,看她那份热情、客气、耐心、周到、悉心、体贴,我除了感动还是感动。
她也想做个每天做做美容、逛逛街、遛遛狗的阔太太吧?但是出身决定了命运,年轻的时候,在村子里,眼界就那么高,看不到山后的浮华和未来。过早的被说亲,然后顺理成章的结婚、生子,过着贫苦且清淡的日子。终有一日,机缘巧合下,她鼓起勇气来到了城市,她这才发现,自己过去的三十年都是白活的,留在城市里,哪怕是当一个小姐,也比窝在山村里每天虚度人生要强。
“啊?不用,不用的。谢谢你啊,你不仅人长的帅,还很善良、温柔。很高兴认识你。”
她边说边拿出一个单子让我签字,并写下服务意见,其实就是打勾,有“好”、“一般”、“差”。
客人的意见会很快反馈到前台,如果打的是“差”,估计店里也会克扣小姐薪资的。
我随便写了个名字,也不知道该编谁,顺手写了个“徐大波”,然后勾上“好”,便拿起了手机,“留一个呗。怎么?怕我勾搭你啊?”
“没,没有,真的,如果有缘,可以再来找我。”
她执意婉拒,这让我有点尴尬。
“好吧,那有时间再来找你,我记住你的牌号了。”
之后,我就离开了房间,没想到清丰已经在三楼前台那里打台球了,跟一个身材性感的女接待在打,两人有说有笑的,那娘们很骚气,弯身打球的时候,衣领整个都暴露了,两个明晃晃的胸直接泄出来,但她一点都不在意,任由我和清丰瞥眼瞅着。
“宇尘还没出来?”
我看了眼时间,应该快到钟了啊,这小子不会被两个小姐给玩废了吧?哈哈。
“恩,估计也快了,毕竟人家两个。而且那么年轻,弄不好得一个小姐喷一炮。”
清丰说着,递给我一个球杆,“来,你打吧。我有点累,喝点橙汁。”
每层楼的小吧台都免费给客人准备牛奶、酸奶、饮料等饮品,如果来的对点的话,还会有各种水果拼盘,服务反正是蛮到位的。
我接过球杆,并无心打这玩意,小时候在镇上打了不知多少局了,人称台球小王子,不说是一杆收,起码也算是指哪打哪,小嗦杆和爆杆是我的专长,要是手感上来了,能全部爆杆收局。
我凑到那骚娘们面前,直勾勾的要趴到她怀里了,她搡了我一把,“你真坏。”
声音娇滴滴的,听的人心都要醉了。
“你是多少号啊?刚才选台,也没看到你。”
我轻哼着,一把拍在她饱满的屁股上,“早知道找你了。就你这水阔劲儿,肯定干起来倍爽。”
她一点都不恼火,反而笑成了花儿,“你可真会开玩笑。我不做服务的。”
“那看起来,怎么这么大方。”
我伸手就要去摸她的胸,她象征性的后退了一步,但还是被我抓住了,真的跟水球一样,太讨人喜欢了。
“讨厌啦。”
她扭捏的丢下球杆,便往前台走去,我追过去,抓住她就拥住了,当着另一个女孩的面,手直接就伸向了她裙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