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知道这是在说聂茵，看来聂衍没撒谎，他真的给聂茵介绍了对象。

她松了口气，这样看来，聂衍和聂茵之间确实没什么。

但聂茵配得上KKR的总裁么？

她在心里冷笑，跟着聂衍在旁边坐下，替聂衍回答，“她确实先回去了，与朋友一起。”

“朋友？”

萧绝来了几分兴趣，想到聂茵打的那个电话，该不会是池鸢吧？

萧绝之所以在今晚故意刺激霍寒辞，就是因为得知了池鸢的真名，之前可是把他骗得惨，他来到国内与聂衍见了面，才知道那只小雀当初给的是假名字。

小雀可真没良心，当时两人在国外的时候，不是还一起讨论霍寒辞的八卦来着？

“嗯，叫池鸢，萧总应该不认识。”

“我怎么会不认识，我与池鸢，可是相谈甚欢。”

他刻意咬重了相谈甚欢这几个字，然后去看霍寒辞的表现。

男人的脸色果然沉了下去，但不是对他，而是看向柳如是，“你说池鸢与聂茵一起走了？”

乍听之下语气很正常，嘴唇却抿得很紧。

池鸢不是来接他的？而是来接聂茵的？

他觉得包厢内的空气有点闷。

柳如是没想到霍寒辞会与自己搭话，而且询问的似乎是池鸢？

“嗯。”

她靠近聂衍，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询问，“池鸢和霍寒辞，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