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他埋在枕头里喘气,呼吸在颤抖,浑身都是汗意。
如果聂茵本人在这,他肯定会让她三天下不来床。
想起她,聂衍才刚发泄完的身体仿佛又开始沸腾了。
“艹!”
他低咒了一声,突兀的喉结缓缓滚动,不禁有些憋屈,自己什么时候用过手?
十八岁那年给聂茵开了苞,那之后他从来没委屈自己用过手。
“妈的!”
他骂了一句,到最后,又沙哑的喊了一声,“聂茵......”
这两个字仿佛是从心口涌出来的,缠绕在舌尖,牵扯着皮肉。
一直到傍晚,他甚至觉得自己那玩意儿可能搓出茧子了,才将聂茵的衣服丢掉,懊恼的抬手揉着太阳穴。
这样像什么?和变态痴汉有什么区别!
聂衍捡起脏得不能见人的衣服,一把丢进了垃圾桶里。
但才做完这个动作,脑海里莫名响起了聂茵的骂声。
他站直身体,肌肉流畅的身材十分吸睛,但他显然没心情欣赏这些,而是又弯身,捡起了垃圾桶里的衣服,亲自去了洗手间。
聂衍这辈子绝对没自己洗过衣服,他把这件染了自己东西的衣服使劲儿搓了搓,又用了香皂。
洗完,他看到恢复了原样的衣服,从柜子里拿出了衣架,把衣服晒了回去。
他的脑海里莫名想到了聂茵可能会再穿这件衣服,而这衣服被他
他的喉咙瞬间又有些痒了,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再想下去。
妈的!
他现在真是感觉自己哪儿都不舒服!
一想起自己在酒店洗衣服,就别扭的很!
但到底还是做了,他又进浴室洗了个澡,这才觉得浑身舒坦了一些。
聂茵的手机就摆在床上,他很想知道和聂茵发生关系的那几个男人是谁。
所以他的手伸向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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