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urray的脖子上都是青筋,额头也是。
池鸢真担心他若是继续这么激动下去,只怕喉咙的伤势要变得更严重。
“我劝你还是赶紧平息下来,不然你这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命,估计就要还回去了。”
但murray显然根本不在意这条命,甚至还要用双手脑开脖子上的绷带,想要撕开伤口。
池鸢的瞳孔微微一缩,直接劈在了他的后脖颈。
murray晕了过去,池鸢赶紧叫了医生过来。
她从未见过这样疯狂的人,这是打算撕开自己脖子上的伤疤,然后流血而亡么?
他一点儿都不在意自己的命。
或者说,因为他爱的人要他死,所以他听话的不敢留着这条命。
池鸢的眼睛深了深,这么极端的爱情,肯定是有迹可循的,像这种人,恨不得把对方当成自己的一切。
她起身出了病房,询问医生。
“我想知道他换下来的衣服在哪里?衣服里有什么东西么?”
要么是那个女人送过他的东西,要么就是他为了那个女人留的东西。
“池小姐,衣服已经被人送去清洗了,并没有任何特别的东西,只有几颗糖,因为沾水变质,我们已经扔了。”
糖?
池鸢皱眉,只有几颗糖的话,还真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而且以这个男人的偏激状态,估计也不愿意吐露任何消息了。
离开医院时,她竟然在大门口遇到了被管家陪同着进入医院的霍老爷子。
池鸢正要出去,而霍老爷子正要进来,大门就那么宽,直接狭路相逢。
霍见空的手掌拄着拐杖,身子骨看起来还算硬朗,只是精神不太好。
池鸢看他也不像是生病的样子,大概率是其他人生病了。
而能让霍老爷子亲自过来看的,估计是靳家的老爷子。
“池鸢。”
霍见空出声,而跟在他身后的管家拎着果篮,眼观鼻,鼻观心。
“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