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霍寒辞,霍寒辞到底好在哪里? 那样一个愚蠢的人,连怎么留住喜欢的人都不会的人,哪里比他好。 他真的不明白。 “你死心吧,我不会让他活着的。” “那场大火是你策划的,对么?你害死了他?” 池鸢终于有些不淡定了,但她始终记得这是在宴会上,所以只是双眼死死的盯着这个男人。 king喝了一口红酒,喉骨里蹦出冰冷的腔调。 “只要我活着,他就必须死。” 池鸢深吸一口气,突然觉得面前的king经过了那场山火,似乎比之前更加阴暗了。 对,就是阴暗。 他看她的视线很复杂,又爱又恨。 可池鸢根本不记得自己跟他有过什么接触。 所以他的爱是因为什么,恨又是因为什么。 她抬手,作势就要去掀开他的面具。 周围一直在注意他们的人,甚至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认识这张面具的人都知道,king最讨厌的便是这样。 这副面具,谁碰都得死。 但池鸢的指尖却轻飘飘的挨了上去。 却听到他说:“你想掀开,就没想到真相可能你承受不了么?” 他似乎并没有阻止她的打算。 不阻止,不拒绝,眼里的黑暗像是汇聚的风暴一样。 但那风暴不是对着池鸢,可池鸢依旧心惊的厉害。 指尖缩了缩,她深吸一口气,不希望自己在这里出丑,毕竟她的脑袋上还顶着萧家人这个身份。 她也不想再等哥哥了,更不想跟这个男人出现在同一处,她直接朝着门外走去。 如果之后有机会,她一定会让king付出代价! 在此之前,她得沉住气。 萧家的车还在外面等她,她给萧绝打电话说了一声,想提前退场,萧绝同意了,说自己马上就回来,已经把外婆哄好了。 池鸢笑笑,之后又觉得苦涩。 好好的心情,被靳明月和king给破坏得很干净。 她坐在车上,脑海里却又忍不住转了起来。 如果她在壹号院内看到的king不是错觉,那在卧室门口见到的king,是不是也不是错觉。 上一秒他还在一楼客厅,可她惊慌上楼想要进入卧室时,他却又出现在了卧室。 她的脑海里乱糟糟的,抬手揉着眉心。 抬眼的瞬间,她在街边的椅子上看到了那个小朋友。 她的瞳孔瞬间一缩,怔怔的看着。 “停车。” 汽车停下,她下车,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人。 他的周围没有大人,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路边的灯光在他的发丝上留下一层漂亮的柔光。 这一刻她才确定,昨天商场里真的不是眼花,真的有这么一个孩子和霍寒辞长得很像。 她的心脏狂跳,仿佛他缥缈的像是一阵烟,在自己开口的瞬间就会飘走。 她轻轻走过去,不太敢说话,只是紧紧盯着他。 小朋友太乖巧了,在这里坐着,眼神也不会四处乱看。 这么漂亮的孩子,家长怎么放心他一个人出来。 “小朋友,又见面了。” 霍知听到这个声音,缓缓抬头。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池鸢的心脏跳得更加厉害,嘴唇微张,一瞬间忘记了言语。 她好像看到了小时候的霍寒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