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鸢听到自己身后传来的声音,身体一僵,他从哪里上来的? “king!” 他从阳台过来的么? 但是两个阳台之间的间距那么远。 “你从阳台过来的?” king顿时变得可怜兮兮的。 “你不理我,也不开门,我只能走阳台了。” 池鸢气得头皮发麻,但是又不敢开门,她现在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染病。 身体暂时没有异常,但是会想吐,只要一想起在那个房间里看到的人,胃里就疯狂的汹涌。 也不知道这是症状,还是因为自己只是被恶心到了。 “池鸢,你开门,我好想你。” 想抱着她一起睡。 池鸢也有些心软,但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 如果 如果她染了病,那肯定治不好了。 还会以那样的惨状出现在他的面前,她绝对不允许这样,所以一旦有发病的症状,她宁愿吃下一整瓶的安眠药。 池鸢的眼眶有些红,没敢打开阳台门。 king求了一会儿,气得抬脚就要去踢。 “你要是踹门,我这辈子都不会跟你说话了!” king的脚顿时停在空中。 池鸢转过身,不再看他。 “先回自己的房间吧,别再走阳台了,让他们从楼上搭梯子,你从楼上走。” 阳台外面没有反应,池鸢心里也有些闷,索性闭上眼睛,让自己狠心一点儿。 但是五分钟后,一双手从背后抱了过来,接着自己被压在了沙发上,唇被人吻住。 池鸢的瞳孔狠狠一缩,吓得赶紧就要把人推开。 但king却压住她的后脑勺,不管不顾的一路往下吻。 池鸢的身体很快就软了,接着抓住他的头发。 “你真是!” 她一句话都骂不出来。 king被抓了头发,只能被迫扬着脑袋看他,唇瓣殷红。 看着这么好看的脸,池鸢连忙把手中的发丝放开,把脑袋撇在一边。 king将人抱住,“我可没踹门,我从阳台去了你的卧室,你卧室的窗门是打开的。” 池鸢的眼眶红了,什么都说不出来,都接吻了,还能怎么办。 “教授在地道里发病了,他的血染在了我的脚踝上。” king垂下眼睛看她,终于知道她为何把自己一个人关起来了。 “king,我......” king将人抱紧,叹了口气。 “这个国家有专门检测这种病的仪器,不用这样闷在房间里等,我们待会儿一起去。” “你就不怕么?” 池鸢心脏一直都提着的。 king却将脑袋放在她的肩膀上,“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池鸢的心脏仿佛被人打了一拳头,又酸又涩。 当晚,她和king一起穿着防护服,去了检测中心。 因为这个国家还需要跟其他国家进行贸易往来,所以检测这种病的仪器很高级,都是进口的,隔天就能知道结果。 从检测中心回来,king刚进门,就把池鸢压在墙上亲。 池鸢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紧接着被人打横一抱。 “你知不知道,这两天憋死我了,楼上那两个不要脸的天天饭都不吃,声音一直持续着,我想你都想得发痛。” 池鸢都来不及说什么话,就被人强势的箍住了腰。 事实证明,被饿了两天的男人是很恐怖的,床板都差点儿被他弄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