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麟,郑州二人甚是豪爽,这次来到金州山探询秘境,走到这里,腹中饥饿,所以才进了酒楼,谁知底楼没有闲桌,来到二楼,也没有闲桌,才想起和皓语孤独生二人拼桌!
小皓语低头不语,只顾吃饭,吃完饭起身,拿起自己的微冲,出去了,走在大街上,冷风一吹,好舒爽!男人们酒桌子上的话听不懂,也不想听,尤其自己的生哥哥,没有一句真话,长的那么帅气,那么能撒谎!
别人说的也不一定是真的!
自己走在梦幻一样的夜晚,有些压抑!长长嘘了一口气,舒服多了!
自己正自走着,忽然,有一个人从后面搂住自己的脖颈,一把尖刀逼在自己的脖颈上!
女子大惊,什么人到了身后,自己却未发现,“你干嘛”
“小妮子,乖乖的,不许喊,跟我走”皓语大奇,遇到强奸犯了!
被男子用刀逼着后背手搂着自己的脖颈,向阴暗处走去!
女子想的不是怎么逃跑,而是如何惩治此人!
来到阴暗处,男子把皓语身体搬转过来,“小妮子,在酒楼里就看你长的漂亮,让哥哥亲亲”说罢抱着女子,向女子脸上亲来!
皓语早已经将防身银针攥在手中,一边躲闪男子亲吻,一边伺机下手,手贴在男子后背往下滑,银针极速刺入男子体内!
绝命七针,女子防身术,一针治敌,至其暂时失去行凶作恶的能力,不至于致命,可惜皓语下手狠厉,一针刺入,三寸多长的银针没入二寸!
男子抱着女子,只觉入手绵软,遍体生香,淫心大起,拥着女子正全力索吻,忽觉后腰疼痛难忍,哎呀一声惨叫,一股邪火尽去,怔在那里,身体已经不能行动,小女子小心翼翼从男子怀里钻出来,转身就跑!
一路跑回酒楼,来到孤独生酒桌前坐下,白衣男子郑州正在和孤独生品酒,二人酒性正浓,皓语抬头瞥向蓝衣男子常麟坐处,碗筷在,人不知去了何处!
小女子生性单纯,接触的人也少,也没干过什么坏事,心慌的不行!起身和孤独生说了一声,去卫生间,取出藏天大卷,飞身进入,藏天大卷化作一点白光进入须弥空间去了!
孤独生不疑有他,吃完饭,与郑州与寻找休息之处去,各自安眠!
进了房间,钻进被子,唤出皓语,把小女子拥在怀里,小女子被孤独生搂着,恐惧之心减轻了许多,把遇到淫贼的事说了,“生哥哥,那常麟出去多久了,会不会是他”
“应该不会吧”孤独生道
“我对那淫贼施了绝命七针,那人恐怕会有性命之忧”
“绝命七针,就是一般的女子防身术,怎么会至人死亡呢”
“大色狼,你想死啊”孤独生淫心大动,趁着酒性,对女子亲吻爱怜,小女子早把恐惧之心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夫妻一夜风雨交汇,自是其乐无穷,日上三竿,也不起身,相拥而卧。睡得正香!有人敲门,小女子大羞,急忙起身抱了衣物!去里间洗浴去了!
孤独生到不在意,开了门见是郑州,“进来吧”
转身回到床上坐下,郑州焦急道“小弟弟,昨日饮酒回来,我那表弟常麟睡至夜半,忽然浑身发热,昏迷不醒,你可知附近可有会医术之人,给我表弟看看”
孤独生心下暗自思索,莫非真是那常麟对皓语不轨,自己去看看!
起身穿了衣物,先行走出,郑州紧紧跟随,出门时,回头看看床上凌乱的被褥,又瞥向里间,水声不断,想必这小夫妻昨夜一通好战,美女正在清理身体,此女如此美丽,有机会一定要一亲芳泽,品品其中滋味!他哪里知道,那常麟一时贪图皓语美色,起了奸淫之心,才至于此!
胡思乱想中,郑州跟孤独生来到常麟房间,只见常麟紧闭二目,脸色苍白,细密的汗珠布满脸颊,浑身不停抽搐打抖,掀开被子,男子之物不时流出,心下了然,“郑兄我不懂医术,又初到此地,对此地不甚了解,恐怕帮不上常兄了”
“唉,离家这么远,这可如何是好,真有个三长两短,如何向姑母交代”